像是裹了蜜的仙桃,幽幽入骨的香气传入鼻尖,软糯带着奶香更是令人恨不得一口吞了,他舌头卷住嫩尖尖辗转,微微粗粝的舌苔摩擦而过时,连织几乎尖叫了出来。

可他仍含住大口大口的吞,手也轻拍另外一只,乳波在他手中荡漾,又被他一一抓入掌中。连织小腿已经受不住挣动起来,抓着他的头发的哼吟声更像是邀请。

“别吸...别吸了...”

可没用,他甚至将她的乳挤到一起通通纳入口中,仙桃情动得饱满,连着尖尖都硬了,竟是比刚才又大了些。

连织头皮发麻发涨,感觉自己灵魂都要被他吸走,直到禁不住的低泣声越来越大,他手才往下辗转。

可嘴仍然是没有离开,脸更是埋在她的乳峰之间。鼻尖蹭着,唇舌咬着,大有至死方休的疯狂。

欲望不就这回事。

过往几十年的沉祁阳嗤之以鼻,家族教导下他习惯一切事物延迟满足,欲望更是如此。声色酒林的男欢女爱的确够刺激,身体反应勾起来,可心痒却远远不够。

凡事能让他忍下去的,都不足以成为沉祁阳心瘾所在,自然不会为此浪费时间。

他嗤笑男女情事也不过如此嘛。可原来只是没遇到。

眼前是令人眼花缭乱的活色生香,点到为止的脆弱,可随时反咬一口的狼性。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刻荡然无存,只有不顾一切占有她的冲动。

沉祁阳腿沉入她双腿之间,手滑进她内裤里扣住她的臀部,比想象种还要柔软的触感更是让他某处疼得快要炸裂。

肆意的揉搓让连织不知该捂哪一处,胸被咬着,屁股被捏着,她狠狠抓着他的头发却换来更肆无忌惮的对待。

男人另一只手沿着她腰部往下辗转,要钻进臀部时,却碰触到肌肤上凹凸不平的障碍。

像是某种胎记。

沉祁阳猛地睁开眼。

大梦惊醒,情潮退散。

所有封闭的感官在这时铺天盖地涌回门外传来佣人不时来去的脚步声,偌大房间灯光明亮,床上脸蛋潮红,双眼迷离的女人是他才认回来的亲姐姐。

沉祁阳脸色遽然变了,如一盆冰冷彻骨的凉水朝他泼来。

真他妈的疯了!

清晨,沉母来看望连织的时候,她仍沉沉睡着。

摸她脑袋仍在发烫,只是不像昨晚那样如火烧般。

从来不知道一个小小发烧会让人揪心成这样,沉母摸了摸她的脸蛋,眼里是永远无法弥补的愧疚。

她注意道连织身上的睡衣换了个样式。

“昨晚你们给小姐换了睡衣?”

佣人低着头“....嗯。”

其实不是,昨晚她进屋的时候思娅小姐在被子里严严实实的裹着,沙发搭着条半湿透的睡裙。而转过身去佣人几乎吓了大跳,关阖得严严实实的阳台外,大少爷正站在风雪未停的昏暗处,零下几度的天气,烟雾在他指间磅礴飘飞。

除了忧心他感冒以外,佣人并未觉得有何奇怪,也猜测是其他佣人帮换的睡衣。

可转头去帮思娅小姐掖被子,才注意到她满脸的潮红之色,竟是比刚才还要浓艳几分。而她离去前明明还干燥苍白的红唇,此刻微微红肿半阖着,沾着若有若无的晶莹。

足以令人想入非非。

发肿的红唇,半湿透的裙子,男人...

这些组合到一起,佣人顿时口干舌燥,面红心跳,又突然被脑海里的想法吓得不轻。

想什么呢?

思娅小姐和大少爷可是亲姐弟。

晚安,看不到来图片的宝来微博给我发订阅截图,我给你们发图片。

虽然没有真正那啥啪啪,但这个程度我觉得可以算(h),三个男人是不是该会一会了。

下卷94,梦见我什么

下卷94,梦见我什么

烧热退却,连织在第三天早上才恢复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