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损人不利己,您何必呢?”这傻逼就和她过去过不去是吧。

沉祁阳笑。整理自九5二一六零二吧三

“不好意思,我这人就爱干这损人不利己的事。”

他手一抬,张经理便推开门,恭敬地对他鞠了个弓。

沉祁阳道:“把监控调出来,顺便提醒你们高”

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因为连织见势立马坐到他腿上。

四周仿佛静止了几秒,响起几声旁人的卧槽,可这一切都像是慢动作重现在沉祁阳耳边。

只有淡淡的香气是真实的,怀里的女人是真实的。

他俊脸凝固,连着呼吸都仿佛因为克制而停顿了瞬,面上却是不显的。他幽暗晦涩的眸子盯着她,想看看她搞什么鬼。

连织手指沿着他衣领往上,红唇微张,低语在他耳边。

“都说沉大少爷对人宽宏大量,对弱女子更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好吗?”

那缓缓攀爬的手指如同羽毛撩过沉祁阳的脖子,有些痒。

可更痒的地方在腿上,和她臀部相贴的那部分。

这动作真真暧昧,其他几个朋友看去,他们交颈而坐,像是对抵死缠绵的鸳鸯。

沉祁阳这人洁癖严重,平常出入声色场合的女人绝不可能入他的眼,如今算是头一遭了。

几个朋友面面相觑。

殊不知两个当事人间的气氛都快擦出硝烟。

沉祁阳的眸光暗了暗。

“威胁我?”

“不是。”连织道,“我做这些不伤天害理,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您不至于踢翻我饭碗?”

她声音温润,手却消无声息触到他脖颈后方的位置上次她咬伤的地方。

嘴上说着求饶的话,却无时无刻不想着露出獠牙。

仿佛今日她要被他坑死在这,也不介意咬下他一块肉。

说实话沉祁阳最不喜人威胁,他就看不得有谁比他更狂。

但上次被她咬过的地方此刻仿佛隐隐作痛般,随之而来的是那股舔舐感,一回想毛孔像是剧烈收缩,微疼混合着痒意密密麻麻梭过沉祁阳的肩膀,背脊,和手臂...

偏偏她手指还撵着他的脖颈,像是在狐假虎威。

沉祁阳忽然就笑了。

“你这是求和的态度?”他单腿往上用力一颠。

她人跟着弹坐起来,又跟着落回他腿上。

突如其来的失衡让她情不自禁抓着他体恤领口,一抬眸就撞上他恶劣的脸。

连织面上心平气和,忍忍!

马上要和沉家扯上关系,以后和这个人相处的机会还多着,她不能在这时候和沉祁阳闹不愉快。

她拿着酒杯。

“沉大少爷,我敬你一杯如何?你大人有大量?”

她举杯贴近沉祁阳的唇,没想到他却接了。

仰头喝酒时,目光却一直盯着她。

一杯完。

沉祁阳将酒杯磕在茶几上。

“你走吧。”

自始至终他都没抱她,连织也起身说走就走。

那阵温热的触感在沉祁阳怀里渐行渐远,突然的空落让他手指微微蜷缩了下,面上却还不显。

容四过来追问什么情况。

沉祁阳耷拉着眉不答,他突然想到什么,对张经理道。

“去把今晚的监控调出来。”他看看她搞什么鬼。

*

当一份来自世界最具权威的机构Genetic ? lab的DNA鉴定报告,加急送往紫荆山庄时,沉母正在大女儿的房间里缅怀神伤。

沉思娅足月便被抱走,二十多年杳无音讯里,这件公主房一直为她完整保留着。

每周岁的礼物,每个大小节日的惊喜,包括衣帽间里大大小小,超过千件的裙子吊牌完整,却从来没有人穿过。

这件房子留给了沉母缅怀过去,里面的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