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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

宋亦洲坐沙发上让她包扎,伤口浅,血一止用纱布缠住就可以。

她低着头,短短的功夫,又是几滴泪落在他的纱布上。

他起初沉默任由她包扎,可泪无穷无尽,都快将纱布浸湿了。

宋亦洲声里有些无奈:“是我伤了,你哭什么?”

她嘴唇颤抖:“宋总,对不起。”

宋亦洲听她声音不对,一抬她下巴,她早已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