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伸手压了压天乾的后颈,指腹磨着腺体,低声说:“舔一舔……心肝儿,别抻着我了。”

穆裴轩笑了声,如他所求的将那小颗乳头含入了口中。

段临舟出奶却是又过了半月,这半月里,他原本平而小的乳晕都胀大了一圈,微微凸起,衬着圆滚的孕肚,别有一番色气淫靡。穆裴轩将那两颗乳头含在嘴里吮吸,也握在手中把玩,总能将段临舟玩得泄在他怀中,满面潮红,伸着舌尖索吻。穆裴轩按捺不住地低头吻他,下头硬邦邦的,一下子射不出来,只好在他并拢的腿间里厮磨,等到射出来时,精水便溅在圆滚滚的孕肚上。

穆裴轩望着,虔诚地自腹尖儿,一一吻上去,含住奶尖儿时,段临舟啜泣地抱着他的头。胸乳实在胀得疼,他求着穆裴轩吸得重些,穆裴轩被他缠得出了一身汗,动作就变得粗鲁了几分。

突然,他听见段临舟一声拔高的呻吟,有什么润湿了唇齿,甜津津的,透着股子腥气。他迟缓地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地又吸了口,段临舟颤了颤,腿也无力地蹬了蹬,沙哑的嗓音叫着他,“阿轩,阿轩……”

穆裴轩松口吐出烫红的乳头,垂眼看去,这才发觉嫣红的乳首上挂了白。

是奶水。

段临舟溢奶了。

穆裴轩整个人都似被这淫靡的画面摄住了,他伸手揩了揩,指尖潮湿,又往口中送去。段临舟再睁眼时,就是穆裴轩尝他奶水的画面,哆嗦了一下,抬臂挡住了脸。

怀胎十月,段临舟的孩子是还有半月满十月出生的,早在九月时,整个宁王府就已经严阵以待了,大夫,接生的稳婆都被好吃好喝地养在府上。

可即便如此,段临舟产子那一日,还是好一阵兵荒马乱。

年轻的宁王脸煞白煞白的,却也只能陪在一旁,握着段临舟的手陪他说话,可话出了口,声音都打颤。段临舟痛里分出神,挠他湿漉漉的掌心,说:“你别抖。”

穆裴轩抿抿干燥的嘴唇,眼睛泛红,道:“我没抖,”手还在颤呢。

“临舟,你别怕,会没事的。”

段临舟笑了声,“嗯,不怕。”

双胎生产不易,段临舟是中庸,还是头一遭,还是吃了好一番苦头的。

那时窗外下着雨,淅淅沥沥的,这场秋雨已经断断续续地下了数日,夜里的雨声敲击窗棂,连绵不绝。他自入夜时开始有些痛,直到卯时,雨声将歇,两记婴孩的啼哭次第传了出来。

翌日,瑞州上下欢声一片,皆因宁王府喜获两位小主人,罕见的龙凤胎,一个是天乾女公子,一个则是坤泽小公子。

番外三

一个悯鹤的小番外

叶怀悯常做一个梦。

梦中他走过一条长长的小径,迷雾笼罩四野,他看不清来时路,也望不见要去的地方。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隐约是在一座石桥边,因为他听见了潺潺的水声。

叶怀悯依稀记得自己在桥边等了许久,像是在等谁,可便是连自己也说不清楚。等的时间久了,他能看见桥上人来人往,桥下有人划着小舟缓缓而过。

桥上有个给过路人煮汤的老妪,问他:“小子,还不走吗?”

叶怀悯听见梦中的自己笑笑,说:“不急,再等一等。”

老妪咕哝道:“你都等了三年了。”

“等得久些才好,他若是太早来……”说到此处,叶怀悯听见梦中的自己顿了顿,有些怅然,末了,说:“晚些来吧,他还小呢。”

他?是自己等的人吗?他是谁?

叶怀悯并不知道。

光阴流转,老妪的汤熬了一锅又一锅,桥下的小船穿梭了三千六百回的时候,叶怀悯终于看见梦中的自己抬起头,望向那天笼罩在迷雾中的小径。

有人慢慢地走了过来,叶怀悯隐约望见一道瘦高的身影,衣袖宽大,瞧着有些伶仃,他似乎看见了梦中的自己,二人对望着,不知怎的,竟让叶怀悯在梦中也有些鼻酸。

他们似乎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