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来才听阿墨说起,母亲端午日给他相看郭家侄女的事。 好在母亲没来问他,他也当作不知道。 即便以后真的娶妻,那也不能管他。 今日高兴,卫陵懒得同好友计较玩笑话,随手抄起桌上的酒筹令,朝人身上扔去,笑道:“会不会说话,今日我的生辰,你提这种事做什么。” 众人说笑一阵,酒盏又空。 待重新满上,已近昏时。 风从窗外徐徐流入,卫陵摁了下有些昏醉的额穴,顺着风的来向看去,就见楼下街道有一个窈窕的身影正背对着,与人说话。 霜白色衣裙被拂起微澜,鬓发似乎垂落一缕,她伸手挽到耳侧。 卫陵认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