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她无力去推拒,只?能忍受他给她涂抹着药膏,疼地几欲昏死。又听他说,两日后,她这样一个泄露机密的囚犯,会被接出去,成为他私养在外的人。
只?因卫陵已死,她不再有任何用处,如?何处置,端看他们这些跟随六皇子一荣俱荣人物的心情。
那晚,曦珠在昏沉间,看着秦令筠吩咐狱卒悄生的炭盆,绝望一点点蔓延,愈堆愈重,让她不禁伸手,要?朝盆中烧烫的红炭去。
若是死了的话?……
但她没有死成。
“你说你是不是不受罚,不知道听话??”
被触犯忤逆的人抚弄她的脖颈,前日被他掐出的淤痕,沉声:“自己将衣裳脱了,我给你上药。”
她在他的冷目下,恐惧一点点攀爬脊背。
终究颤着手解开衣带,在那方血腥的方寸铁牢里,流着泪将衣褪到腰间。
“总得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