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小omega装模作样地哼了一声,还从被窝里嗖地拿出什么一本童话书。
“我也要听。”
发情期有几天,白鸢便念了几个故事。
等到窝在自己腰腹旁边的小omega呼吸渐缓,白鸢便会轻手轻脚收好书本。他坐靠在床上,楚艾已经挨着他睡着了,白藕似的手臂搭在他腰上,呼吸热热的,脸颊微微起伏,情热将他的皮肤熏红了点,像一瓣漂流在浅溪里的樱。
白鸢也不急着躺进被窝,就着微暗的灯看小omega沉睡的样子。
他轻轻摸了摸楚艾脸颊上的小肉团,又去碰碰他颈后温热的腺体,小omega似乎察觉了,喉咙里轻轻哼了一声,把搂着白鸢的手缩紧了些,头几乎要埋进白鸢的腹里。
年长omega忍不住漾起幸福的笑,轻声说:“你是宝宝,我一个人的,最宝贝的宝宝。”
等发情期过完,清醒过来,楚艾倒是不避讳自己跟一群小崽子争宠,毕竟白鸢每每谈起幼儿园的小孩,眼神都温柔得能掐出水,鬼知道他酸了多久。但睡前讲故事这件事,他决计不会承认。
“是我记错了。”白鸢顺着他说,“还玩吗?行李要来不急收拾了。”
楚艾勉为其难地说:“不玩了,我们一起收拾行李。”
他们要一起去楚艾的父母家过年,两位女性长辈催了许久了,楚艾刚给自己放年假,只想在家里跟白鸢腻味一阵,一直拖到了大年二十九,也就是今天,才松口说不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