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眼角,晕出满足的泪水,出神地看着白鸢。
“哥哥把我填得好满。”
白鸢终于明白自己的疼惜只会让小恋人难受,他俯身去嘬楚艾的乳尖,手里的按摩棒则打开了震动开关。
“啊!啊哈呜呜,好爽,太爽了,白鸢,哥哥,哥哥……”
楚艾疯狂地抱住白鸢在自己胸前舔咬的脑袋,整个人都随着穴里的按摩棒发颤。
年长omega像玩一个失控的肉欲娃娃一样,时而轻轻咬楚艾的乳头,时而嘬两口他的脖子,双手也不闲着,抚遍小omega的腰侧和大腿,反复确认怀里人的敏感点。
楚艾被身上人的四肢,还有穴里震动的假阳具,紧紧扣押在床上。
“哥哥,你、亲得我好舒服呀,呜啊、那里!碰到了、哈,太快了……”
被操到了敏感点,楚艾忍不住蜷缩起来,抓白鸢的背,像在挣扎着要逃跑。
却被年长omega用力吻住,制服了,顺从地松开了抠抓白鸢皮肤的手指。
哭喘、呻吟,一种被紧紧限制的快感,仿佛周身长满了温柔又炽热的藤蔓,被遍布全身的抚摸挤压进白鸢的怀里,被omega温柔又强势的吻封上不得造次的禁令,似乎要压得人窒息了。
又好快活。
区别于大开大合的操弄,这种紧密相贴的感觉,让楚艾觉得自己和白鸢长在了一起。
他为这个认知感到震颤,不受控地哭咽出来。
“宝宝?”白鸢亲他的眼泪,“是痛了吗?”
楚艾摇头,追着吻白鸢的唇。
“我不痛。”他泪蒙蒙地看着白鸢,“我只是觉得好爱你,头一次这么、这么,爱一个人。”
他高潮了。
白鸢有些失控地吻小omega,楚艾的喉咙里呜咽出“嗯哼”的动静,像餍足的小动物。
等他缓过不应期,理智渐渐回笼,发现自己屁股糊了好滑一层水。
显然,不是插着按摩棒的小穴能流出来的量。
楚艾轻轻笑了下。
他趁白鸢喘息休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反扑身上的恋人,跨坐在他身上,懒洋洋地枕在omega肩上,嗅他寥寥的信息素味,手则朝白鸢的穴里伸。
“好多水哦,”楚艾像说秘密一样,朝白鸢的耳朵吹气,“原来哥哥也发骚了。”
“明明没到发情期。”
“是被我勾引的吗?”
“是不是也想被肏?”
白鸢从没说过、听过这么多露骨的浪语,脸烧得楚艾肩膀发烫,他求饶地说:“别说了,宝宝。”
楚艾觉得他好可爱,要不是自顾不暇,好想欺负他。
“那不说了,”他又开始流水了,“把我肏舒服,就不欺负哥哥了。”
心底暗想,总有机会的,到时候他也要让白鸢在自己身下哭着喘,不停高潮。
发情期满打满算地过了五天,期间楚艾还是没忍住插了白鸢,结果自己那根东西的确不太给力,让他十分羞愤,报复性地抓起按摩棒干年长omega,看他温柔体贴的表情被情欲占据,喘出闷闷的哼声。
楚艾喜欢极了。
可他自己又空得紧,没办法,白鸢事事宠着他,一边把自己交给他玩,还一边将手指并拢,抽插坐在自己跨上的小omega。
两个omega面对面,湿着眼睛和下体,视线、胸乳、大腿,和流出的淫液,都黏连在一起,交换相似的喘息,然后再不由自主地凑近,接一个好长的吻。
等到都累了,就抱在一起喝同一支营养剂。白鸢觉得自己明明不在发情期,也好像过了个毫不含糊的发情期。
好容易让楚艾吃饱,昏睡过去,他还要拖着前后高潮三四次的身子,换床单,给房间通风透气。
脑子里转悠着楚艾淫浪的叫床声,白鸢也自暴自弃地……说了些恳求的话,他红着脸,开窗户的动作有些粗鲁,觉得自己被带坏了,被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