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合不合理?

这不在沈言酌的考虑范围之内。

姜九也没有得罪他们任何人。

小姑娘自从来了京城,所有的活动,不是在家,就是出门上学。

多安分,多乖巧?

哪次不是别人先无缘无故欺负她,姜九才还击的?

再说,都被人欺负到面前了,自然要还击。

至于还击时,给对方造成多大的伤害?

那不好意思。

那也不在沈言酌的考虑范围之内。

毕竟,还击的时候情绪不稳,下手重点,那也是合情合理吧?

而且,真要追根论责,那他们应该去找孟菁菁算账啊!

要不是他们非要当舔狗给孟菁菁出头,他们会落得断手断脚,甚至进看守所受罪的下场?

所以,姜九没错,错的都是他们自己。

赔钱认罚,都是他们应得。

钱到位了,姜九也没有故意拖着时间不给治,当天晚上七点,姜九借用华贝中医院的手术室,给贺彭越动了手术。

手术全程共三小时,且主刀医生都是姜九亲自操刀,华贝中医院的其他医生,做副手。

姜九一边摘手套,一边看向泪眼婆娑的司空凌晴,“手术很成功,一会儿等里面的医生给贺彭越包扎好,就能送回病房。”

“谢谢!谢谢!”司空凌晴不停地跟姜九道谢。

甭管之前姜九是如何折断她的手臂,又是如何当着警cha的面,打断贺彭越的手和脚。

但现在,姜九医治好了他们儿子,司空凌晴还是感谢姜九的。

毕竟,要不是姜九,他们儿子可就是个残疾了。

一旁的贺文斌也连连跟着道谢,他们花了巨大代价,好不容易才把儿子从警cha局弄出来。

可儿子的伤,却因为医治不及时,要落个残疾的下场。

虽然打伤的人是姜九,但只要姜九能出手治好儿子,他们也没什么可说的。

“走了。”姜九对贺文斌和司空凌晴的感激,没什么表示,和等在一旁的沈言酌点头,示意他一起离开。

沈言酌越过贺文斌夫妇两人,跟着姜九走了。

沈木落在两人身后两步远,和贺文斌擦身而过时,低声道:“贺文斌,这是五爷给你们的最后一次机会了,要是再错过了,贺家,可就真的没了。”

贺文斌的瞳孔猛地颤动了两下,即使再努力维持面部表情,也还是掩不住一闪而逝的慌乱和心虚。

“好、好的。”

贺文斌看着走远的三人,藏在背后的手都在跟着身体一起颤抖。

他们怎么会知道?

难道,他和那人暗中见面的事情,被人发现了?

不可能啊!

他们见面的地方,那么隐秘,怎么可能被人察觉到?

可沈木刚才那话,明明已经暗示意味很足了。

贺文斌的心里慌得不行,但却努力压住慌张,带着司空凌晴回了病房。

司空凌晴也听到沈木刚才的警告了,一回到病房里,她就迫不及待地问:“老公,刚才沈木的话是什么意思?”

贺文斌瞪了一眼司空凌晴,压着声音喝问:“别瞎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司空凌晴忙伸出左手,捂住嘴,没敢再多问。

右手断了,挂着呢!

出了医院,姜九和沈言酌一起坐车回家。

沈言酌看着没多少兴致,支着下巴看窗外风景的小姑娘,伸手在她的头顶揉了揉,“小九,辛苦了。晚上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放松一下。”

“什么好玩地方?”姜九来了点兴致,好奇地问。

沈言酌道:“今晚,秦东辰的赛车俱乐部,有比赛,晚上十点开始,到时候我带你去玩玩。”

姜九的眸色一闪,“赛车比赛啊……都有谁参加啊?”

“听说参加比赛的,有几个选手是国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