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时砚的味道。
她吞咽着喉咙,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整个沙发仿佛都在抖。
沈南初不由自主在脑子里去探究刚刚他和叶桐在房间里都干了些什么?
他们是接吻了吗?还是做爱了?不然他怎么又硬了?这一次是为他的女朋友?
她在想什么鬼话?陆时砚自始至终都是只为叶桐硬的。
昨天只是意外,今天也是。
浴室里水声淋落,沙沙的,像坏掉的老式电视机,男人的声音似有若无。
沈南初盯着紧闭的浴室门,看着门缝底下透出的一点点模糊的人影,手上动作加快。
好像要到了...
呼吸更重了,她重重地咬住下唇,快速的揉弄着那颗小珠,脚趾蜷缩着在布艺沙发上难耐的抓挠。
沈南初下腹酸麻难堪,她用尽了力气,指腹重重挤着那颗肉芽,几乎要将它挤扁,再左右磋磨着给予压力。
水声中忽然响起一声短促的呻吟,粗重急喘,似乎还带着些发泄时的嘶哑。
这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里,仿佛一道电流将她整个人瞬间击穿,耳朵酥软,小腹酸麻,她有一瞬的不知所措。
浴室门却在这一瞬打开了,浴室雾腾腾的白气涌出来,将整个客厅全充满了。
空气中是沐浴露的甜香,混合着男人身上的冷冽微苦,还夹着那股浓郁的栗子花香,一瞬间冲进鼻腔。
沈南初闻着空气中那熟悉的精液味,在他回身的一刻陡然攀上了高潮...
在她身上找不到那种感觉(22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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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有无数湿液涌出,湿黏黏的糊了她满手,整条内裤都湿透了。
她紧抿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唯有鼻息控制不住。
陆时砚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却在走到客厅中央位置时脚步又突然顿住。
沈南初就着微弱的光亮,看到他眉心微微蹙紧,脖颈处凸起的喉结忽然急促滚动起来。
他沉默地站在那里,视线落在沙发前方的地面上,却是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南初沉在黑暗中,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的脸。
男人眼睫微垂,湿透的额发垂在额前,淌下的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骨往下滑,他却似完全没有感觉到,只站在那里。
片刻之后,男人突然又调转了脚步,走进厨房。
沈南初透过透明的玻璃门,看到他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了一瓶冰水,打开盖子,仰头便喝了下去。
他喝得很急,喉咙里发出急切吞咽的声音。
沈南初盯着他快速滚动的喉结,又想起昨天他在她身下舔吃时,也是发出这样的声音。
急切而贪婪的吞咽。
她下腹一软,那种莫名的酸软感又涌了上来,手指上的濡湿仿佛又热了。
陆时砚喝完一瓶水还不停,连续喝了两瓶,才停下动作。
他关上冰箱门,却又半晌不动,站在那里,仿佛又在沉默。
沈南初始终没出声,她连呼吸声都压抑住了,整个人像是完全与黑暗的角落融为一体。
男人在厨房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出来,这一回,他脚步不停不在停顿,径直走进了卧室。
卧室门轻轻关上,客厅又再次遁入黑暗。
沈南初怔怔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厨房,半晌才把手指从湿透的身下抽出来...
...
午饭之后,陆时砚便回房休息了。
一天一夜没有休息,这一觉他睡了很久,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叶桐正坐在桌前看综艺,边看边涂着手里的指甲油,时不时发出几声大笑。
陆时砚看着她的背影,却发现自己对此时的她竟没有半点波澜,没有陌生的心悸,没有急促的心跳,更没有彭拜难抑的欲望。
好奇怪,昨天的那些贪婪难舍,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