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似乎还能感觉到被性器填满摩擦时的酥麻感,尤其是穴口处,中午又被那颗大龟头嵌入过一次,更是酥痒不止。

通道一直是湿的,无论怎么擦都没法干透。

躺在沙发上,沈南初似乎能听到卧室里传来的说话声,似有似无,模模糊糊很不真切。

她仿佛能从那似真似幻的声音里将陆时砚的声音分离出来,他的胸腔里仿佛藏了一根琴弦,说话时,嗓音温沉低哑到几近性感,几乎能酥进人骨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