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砚只感觉身下一紧,刚刚被他刻意忽视的性器陡然胀麻,前端的龟头似被什么东西突然咬住,还在又软又热地吸着他。

男人喉咙一窒,好一会儿,才缓过一口气。

他扶着沈南初的腰垂目往下一看,却见她的屁股竟卡进了他的胯间,而他肿胀的阴茎也隔着裤子硬邦邦地顶进了她的摆底下。

这个姿势和位置,不需要细看,陆时砚也知道他的龟头卡到哪里去了。

胀得更大了

胀得更大了

陆时砚进卧室之后,沈南初一直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隔着门板,隐约能听到卧室里两人的说话声,模模糊糊,并不真切,却莫名透出一股暧昧的意味。

脑子里立刻浮现出陆时砚昨天哄她的画面。

他哄人时没有什么甜言蜜语,但语气会变得特别温柔,压低的嗓音略有些沙哑,若是贴在女人耳边,瞬间便能酥进骨头缝里,整个人都能湿出水来。

沈南初在想,他现在是不是正是用那样的嗓音语气跟叶桐说话的。

他哄着她起床?

或者不起床,而是被她带到床上。

就像昨天他跟她在一起时那样,很轻易就被挑起情欲,怎么也停不下来。

这想法非常合理又十分有依据,但就是让她隐隐感觉不适。

沈南初皱了下眉,她在不适什么?

陆时砚本来就是叶桐的男朋友,昨天只是阴差阳错。

他无意间给她的所有,在他眼里其实都是给叶桐的,是她无意间偷拿了叶桐的东西。

卧室里的声音又听不到了,不知道他们是不说话了,还是在干别的。

他们俩是在接吻,还是已经压到床上去了?是不是扣墙声又要响起来了?

原来他们不讲话,她想的还要多。

沈南初咬了咬唇,还是从沙发上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厨房走去。

找点事情干,总比坐在这里胡思乱想的强。

她是这么想的,但做起来却不是那回事。

即便手上在忙,意识也可以自动脱离出去,摇摇晃晃,不受控制的落在那个男人身上。

她想起刚刚坐在自行车后座,风从他身上穿过,又落进她鼻端,呼吸里全是他的味道。

又想起刚刚上楼,男人的呼吸轻轻浅浅,脚步声却跟她亦步亦趋...

水从指尖穿过,却完全冲不掉她满脑子的凌乱思绪,就连耳朵里也是吵嚷的。

不仅仅是水声,还有男人女人交织在一起的急促喘息,黏腻绵密,熟悉又陌生,让人眼热心跳,躁动不止。

她甚至有种错觉,陆时砚此刻就站在她身后,双臂从她腰间穿过,将她紧勒进他怀里,高大的身躯从背后将她整个罩住,任由炙热的体温将她烧灼殆尽...

“...还是我来吧。”

刚刚在脑子里反复咀嚼的嗓音突然出现在耳边,让她心脏陡然一窒。

这一刻的惊惧自不必说,俨然是意欲偷盗的毛贼在作案时,却被突然回来的主人当场抓住的惊惶与恐惧。

她此时正弯腰洗菜,整个人几乎是瞬间弹跳起来,身子向后猛地一撞。

这小房子的厨房很小,他似乎就站在她身后。

屁股重重地撞到一个坚硬的东西上,身子仿佛是整个嵌进去了,头顶传来男人压抑的低喘。

沈南初开始还有些整懵,好一会儿才感觉到身下胀得厉害,似有什么东西正热热的卡在她的肉穴里。

下意识直起身子,卡在她体内的硕物因为这个动作挤得更深了,那东西似乎是受了刺激,一瞬间胀得更大。

她有些懵,扭着屁股想将那东西甩出来,腰肢却被他突然掐住,男人的嗓音比她记忆中的还要低沉暗哑:“别动...”

他呼吸发沉,宽阔地胸膛似乎就贴在她背上,烫得灼人。

反而被她吃得更深了

反而被她吃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