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站的位置没照到光,否则连他自己都得唾弃自己。

这样是没法进卧室了。

他沉缓了一口气,强装镇定的往厨房走。

冰冷的水液顺着喉咙与食道进入体内,总算让那沸腾的血液稍稍平静了下来。

陆时砚撑着冰箱门站在原处,身体里冒出的冷气也让他刚刚被欲望烧灼的脑子找回了理智。

他简直是着了魔,竟对沈南初有这样大的反应。

人性,果然是轻易就能被污染的。

没有尝过甜头之前,身体还可以克制,然后尝过之后,整个人轻易就成了被欲望驱使的傀儡。

不能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