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一起吗?”沈南初看着他,轻声问:“跟我一起过去。”

戒指

戒指

出门时沈南初给陆时砚裹了好几条围巾。

没办法,他带来的衣服太少,本想找件父亲的厚羽绒给他穿,奈何他身量太高,实在穿不进去,还发着烧,沈南初都有些后悔自己的提议。

但陆时砚倒是挺乐观:“一会儿下楼就上车了,在外面的时间也没有很长,没事的。”

这倒也是。

下楼打车,谢恒衍家离这里并不远。

他们小时候是邻居,但前些年谢家换了房子,就搬到了另一个城区,但两家的关系总归还是在。

这次遇到的司机很热情,难得见到一对漂亮的小情侣,总忍不住找话题聊。

沈南初只能应付,陆时砚坐在旁边没搭话,捏着她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忽然把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套在了她的手指上。

开始还没注意,直到他在她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转头去看,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竟往她无名指上套了一枚戒指。

砖石的折角在光线下闪烁,古朴的戒身看起来竟有些眼熟。

她一下愣住,不太明白陆时砚这举动意味着什么,眼睛只呆呆地看着他,耳边有嘈杂的响声,却完全听不到了。

“师傅在问你话。”他笑着靠过来,温热的手掌在她脑袋上揉了揉。

沈南初回过神,垂着眼睛盯着自己手指上的钻戒,心口仍在发颤。

“陆时砚…”她没有心情再搭理那个热情的司机,倒觉得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去问他。

关于那些新闻,关于他那位未曾蒙面的未婚妻,应该直白一点问出来,不论他的回答是什么,她都有足够的勇气应付。

“嗯?”陆时砚望着她,目光澄澈而干净。

张着嘴正待要说,车子忽然停下,司机操着一口浓重的家乡口音将两人的对话打断:“到了。”

看着陆时砚的眼睛,沈南初相信无论她问什么,他都会直白坦言。

她倒不急在这一时了,这些话应该留到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再来剖白。

笑了笑,她语气有些释然:“晚点我再跟你说。”

下车就看到谢恒衍站在楼下等着,沈南初立刻扬手叫他:“恒衍,这边!”

谢恒衍立刻抬腿过来,几步快走到了近前,立刻便赏了她一个爆栗:“你刚刚怎么回事?我还以为…”

话说一半却突然顿住,目光僵在她捂着脑袋的手指上。

陆时砚也从车子另一边出来,绕过车身了过来。

两个男人无声的对视了片刻,倒是谢恒衍先垂下眼,刚刚的随性洒脱完全没有了,他收敛了表情,弯腰接过沈南初手里的礼盒,竟是突然转身:“上去吧,饭都做好了。”

沈南初因为谢恒衍的态度反转有些怔愣,想追上去问,又不能把陆时砚单独丢下,只能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

“…他平常不这样的,可能是刚才那个电话生气了吧。”沈南初尝试跟陆时砚解释,不想让他对谢恒衍的印象变糟糕。

“没关系。”陆时砚揉了揉她的脑袋,十分主动地提醒她:“上去吧。”

谢家的大门开着,一进门谢父谢母便迎了上来,大约是被谢恒衍提醒过,看到陆时砚也没有表现惊讶,很热情的招呼两人进了门。

要说长得好看的人确实容易得到有待,尤其像陆时砚这样的,进门便引起了谢母的高度关注:“小伙子怎么称呼啊?家住哪里啊?今年几岁了?以前怎么也没见过…”

一连串问题让人几乎无法招架,他倒没有一点不耐的表情,一一回答,还从衣服里拿出一个红包递过去:“伯父伯母,冒昧过来打扰,一点见面礼。”

“哎哟,不用不用,我们这里没那么讲究,赶紧拿回去,拿回去。”一群人都以为里头装的是钱,连忙拒绝。

谢恒衍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