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慰人的方式总是很特别,从不违心的夸耀,或是去讲些大道理,而是会十分真挚地告诉她:“我其实跟你一样。”

就像上次他跟她讲的那个故事。

无论那件事是陆时砚的真实经历,还是他为了安慰她而编造出来的谎言,沈南初都永远感激在那一刻,他对她的共情和带给她的温暖。

终是忍不住靠过去,抱住他的腰,她垫着脚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还是忍不住问:“你怎么那么好?”

陆时砚抬了下眉骨,眼神迷茫,显然他并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这表情让沈南初越发干脆勾住他的脖子,仰头想去吻他,没想到他虽然搂住了她,却是动作很快地仰高了下颌,将头抬到她碰不到的位置,避开了她的动作。

沈南初有些惊讶,就听到他解释:“别亲嘴,一会儿传染给你。”

她一瞬愣住,很快笑问:“不给亲嘴,那能亲哪里?”

陆时砚没有说话,只沉着一双黑眸垂眼看她,沈南初一仰头,咬在他暴露出来的喉结上。

那块硬硬的骨节在她牙齿下快速逃窜,连番滚动,她索性转头咬住那块皮肉,叼在齿间轻轻拉扯。

“…”头顶传来一声沙哑难抑的闷哼,带着几声微喘,听得人脸红心跳。

扶在她腰上的手臂跟着收紧,陆时砚的身子明显一僵,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南初,别闹我…”

他本就有些沙哑的嗓音透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更是诱人。

沈南初听话的将他松开,嘴唇却在他滚烫的脖颈处留下一串湿吻,直到听到头顶越发难耐的喘息,她才停下动作,挑眸似笑非笑地去睨他,“亲这里也会被传染吗,陆医生?”

陆时砚的眸色已然全暗下了,他没说话,只垂着眸子看着她,胸膛急促鼓动。

贴在她小腹处的部位已经不可遏制的挺起,硬邦邦的顶在那里,突突跳动,叫人怎么也忽视不掉。

沈南初仰头望上去,对上那双盛着欲色的黑色眸子,咬着唇轻声问他:“陆医生,39度的小时砚…能不能亲?”

反将一军

反将一军

男人沉着眸色暗下来,滚动的喉结看得出这句话对他的触动有多大。

沈南初的手刚碰到他的裤头,就被他紧紧攥住,一双深眸紧盯着她,炙热又滚烫。

陆时砚捏着她的手掌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每一个压制的力道都在告诉她,他此刻如何忍耐着克制体内沸腾的血液。

她弯着唇,换了只手,隔着裤子握住他。

手里的硕物急促弹动,似乎比平时还要敏感上许多,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内里激动勃跳的脉搏。

对视的眼眸似在无声交锋,凝结的空气在劈里啪啦闪着电火花。

沈南初盯着他滚动的喉结,指腹从那硕物的顶端点点擦过,隔着裤子划着圈的在上头磨弄。

修长脖颈间凸起的那处青白骨节果然开始剧烈翻滚,指腹下有点点黏液湿出来,她甚至能感觉到顶端的小孔在一下下张合咬着她的皮肉。

硕大的映端在她挑弄下颤动得越发厉害,像一条被惊醒的巨蟒,挣扎着想要疯蹿出来。

头顶传来的喘息加重,口腔里津液分泌,她用掌根握住他,隔着裤子在那圆头上持续搓弄。

陆时砚握在她手腕上的力道跟着收紧,在一阵难耐的喘息之后,终于沙哑着吐出一个字:“ 会。”

她一下愣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轻轻笑出声。

“好吧,不闹你了。”她松开手,仰头在他下巴上又亲了亲,轻声哄道:“你到床上去睡会儿。”

正巧衣兜里的手机震动,她想也没想便侧过身,接通了电话。

“南初,你要吃腊鱼吗?我妈做了很多,我记得叔叔挺爱吃,一会儿过去接你的时候顺便拿点过去,你准备好了没?我现在开车过去?”

是谢恒衍。

沈南初这才想起之前早就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