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的力道撞上来,几乎要将她定死在床上。
她挣扎不掉,回回被他喂了满穴,只能抓着他的肩膀不住地呻吟,喘息声抖得不行,两条腿蹬着他滚烫的脊背,脚尖都刺激得蜷了起来。
“陆时砚…”沈南初在连续几次高潮之后实在吃不下了,讨好着仰头去亲他,剧烈摇晃间动作实在不稳,她也不在意,亲到哪里算哪里,口水糊了他一脸,嘴上讨饶道:“不行了,好胀,时砚…”
她刚刚攀上来时绞得厉害,腰后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陆时砚加重了动作,低头在她耳边哑声说:“那你叫我…”
“时砚…啊!”沈南初刚叫完就被他一下狠顶,差点又泄出来。
“不对。”他轻喘着俯身下来,吻住她的唇,嗓音沉哑地告诉她正确答案:“宝宝,叫老公。”
沈南初一瞬愣住,她躺在枕头上,摇晃间对上那双染上欲色的清润黑眸,咬着唇终是开口:“老公…”
很陌生的称呼,但对他说却丝毫不觉得有哪里不对。
好像,她早就想这么叫他了。
虽然早有预料,但真听到她这么叫,陆时砚仍被刺激的腰椎一阵刺麻。
“南初…”他低吼着伏下去,身子痉挛着抵住她,肿胀的性器在她体内几下狠顶,终是撞进她的子宫里,滚烫的热流猛的喷出,凶悍无比的灌到了深处...
调戏
调戏
沈南初是被热醒的。
她感觉自己像是躺在一个大火炉里,捂得极紧,又闷又热。
浑身酸痛的醒过来,发现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亮出的光束间有细小的微尘在游荡。
耳后,有灼热的鼻息扑入,时沉时缓仿佛岁月流逝时的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