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初红着脸,缩在陆时砚怀里装死不吭声,男人大掌揉着她的脑袋,倒是主动接话:“这里的菩萨确实很灵验,知道我想她,便把人给我送过来了,差点没把她冻坏,鼻子都冻红了。”
他倒是会找理由,一句“鼻子冻红了”便帮她遮了丑。
司机听了果然没多想,哈哈笑了几声,便开始跟陆时砚吹嘘起这边的娘娘庙成就过多少好姻缘。
“不过菩萨也不是每个人都帮,要看缘分的,有些人跪求了一辈子,也不一定有一段好姻缘,有些虽然得到了,却也不一定能走到最后。”末了,那师傅突然叹了口气。
沈南初似有所感,搂着陆时砚的手不自觉收紧。
“人总是习惯向外索取,以为得到就是全部了,其实那才是开始而已。”男人没有看她,却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清浅地继续说道:“缘分是一回事,还得足够珍惜。”
他清朗的声音和鲜活的心跳从胸腔震荡进沈南初的耳朵里,她看着车窗外掠过的白雪和树木,忽然发现自己多年的夙愿居然得到了神的回应。
她终于不再是那个,被神明抛弃的罪人了。
…
感觉紧挨着的温暖抽离,沈南初一下便醒了,她仓惶睁开眼,正对上男人带笑的眸子。
陆时砚正弯腰从车外探身进来,手臂还扶在她肩上,刻意放缓的语气特别温柔:“乖,上去再睡。”
“嗯…”幸好不再是梦,沈南初悄悄松了一口气,顺从的搂住陆时砚的脖子,任由他把自己抱出去。
站在路边跟司机告了别,一回头却撞进一双清润深邃的眼眸里。
他目光专注,不知道刚刚这样看了她多久,怪不得那个司机离开时是那样的表情。
沈南初一瞬红了脸,半羞半娇的嗔他:“干嘛这样看我?”
陆时砚不说话,只靠前一步,看着她缓缓转过身,半蹲下身子回头对她说:“上来。”
“我可以自己走的。”她说了一句,见他坚持,便又笑着趴到他背上。
没注意,在她上去之后,陆时砚突然松懈的表情。
沈南初贴着他的侧脸,晃着腿,看着两人在路灯下,拉长又缩短的影子。
“真好。”她贴在他耳边轻声说。
陆时砚弯着嘴角,将她往身上又颠了颠,回头问:“哪里好?”
“…你在这里,就哪里都好。”
沈南初知道未来依旧是说不清道不明,但此刻的温暖足够照亮他们晦暗不明的前路。
你好烫啊
你好烫啊
洗澡时两人又在浴室里胡闹了许久,被他抱出来时,沈南初已经几乎要晕厥过去。
肚子里胀成一片,躺回枕头上,身子还在控制不住的轻轻抽搐。
“宝宝,吹风机在哪里?”不知道是否是刚被情欲晕染过,陆时砚的嗓音听着比平时哑了许多,贴在耳畔,酥得她又是一阵颤栗。
沈南初哼了一声,才颤着睫毛说了方位:“浴室的柜子里…”
屋里暖气开得足,她翻着湿漉漉的脑袋几乎要睡过去,迷糊间又被人抱起来,歪着身子靠到他勃颈间。
吹风机在耳边隆隆作响,陆时砚修长的手指带着热风从她发丝间温柔穿过,她像一只被撸得正舒服的猫,埋进他的颈窝里一下下发蹭,舒服地直哼气:“你好烫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洗过澡,陆时砚身上的温度惊人,她的脸像是贴在火炉上,烫得仿佛要烧起来。
“哪里烫?”他低头靠下来,带笑的嗓音意有所指。
沈南初一瞬想起刚才在浴室,他进来的时候她也叫着烫,但那完全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现在被他混为一谈,倒像是她在出言撩拨他。
她有些不忿的转过头,在他脖颈的皮肉上不轻不重地啃了一口,以作惩罚。
陆时砚却是身子一僵,垂下来的眸子又现暗色,他克制而难耐地在她耳朵上亲了两口,嗓音又沉又哑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