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初撑着石壁,手指抓得发白,她强烈的快意让她想要挣扎,大腿却被脱下的裤头紧紧束缚住,只能被动地将他夹得更紧。
黑暗中她颤抖的哭叫夹在细弱的枝叶声中,臀肉被狠戾的撞出去,扯回来,硬生生迎上他强势的捣弄。
陆时砚的粗重的喘息压在耳后,两条结实的手臂紧紧勒住她,抽动的频率快到让她无法呼吸。
沈南初终于忍不住,蹬着腿在地上挣扎:“别…太快了…”
“…那我慢点。”他终于好心的给了一次回应,紧接着就是一个狠戾的抽拉。
粗长的硕大裹着她被捣软的绵肉,一起扯出穴外,一直只镶着一颗圆头卡在穴口,便狠狠冲了进来。
“啊!”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捅得沈南初要跪下去,头顶有雪落下来,刚好落在她脖子里。
她惊叫着颤抖,也不知是冷是热,还是被捣出的颤栗。
陆时砚是慢下来了,但却是一阵大开大合的狠捣,骨头都被他捣酥了,她抖着两条腿完全站不住,意识逐渐迷离着暗了下去,只感觉一股股滚烫的热液全往她肚子里灌进来…
从来没怪过你
从来没怪过你
身子摇摇晃晃像是随着水波起伏,沈南初睁开眼,发现陆时砚正背着自己往山下走。
雪已经停了,路灯下,山间的步道上积了一层薄雪,一落脚便留下一个沉重的脚印,咯吱咯吱的响。
身上暖烘烘的,沈南初恍惚了好一会儿才醒过神,发现陆时砚的外套竟在自己身上。
“你怎么不穿衣服啊,会着凉的。”她撑起身子,挣扎着想下来。
“别动。”他抱着她的手紧了紧,语气放缓:“我不冷,走下来还有点出汗了,不信你摸摸。”
沈南初不知真假,想用手去探,又觉得手太冷,索性伸长了脖子在他颈侧蹭了蹭。
果然有些湿热。
“那也不能不穿外套,你这毛衣不挡风的,你放下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的…”她还是在他身后嘟囔,想把身上的衣服解开。
虽说雪停了,但夜里还是很冷的,更何况还是在山里,更是冻死人。
陆时砚却将她往背上颠了下:“快到了,你抱紧点,我就不冷了。”
身后的沈南初果然没声了。
倒不是被他的话说服,而是刚刚那一颠,把一大包热液从她身体里颠了出来,黏糊糊的热了一身。
她咬着唇,终于还是勾着他的脖子靠过去。
山道上很安静,只有他在雪地上沉稳的脚步声,头上大大的羽绒帽将两人的脑袋都罩住了,外面的冷冽像是被完全隔绝住,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熟悉的冷沉香。
沈南初头贴着他的侧颈,眼睛盯着他偶尔闪动的眼睫,那底下的瞳孔清亮,在灯光下偶尔闪出光。
她忍了一会儿还是问:“你…前几天去哪了?”
“回了趟京市。”陆时砚几乎没有思考,回答得直白而坦荡。
沈南初咬着唇继续问:“回去干什么了?”
“家族聚会,复诊,还参加一个拍卖会。”他事无巨细,说出自己全部行程。
然而听到这些,沈南初胸口剧烈起伏了下,心脏像是被根冰锥狠狠扎入,一瞬间痛到窒息。
她终于还是没勇气继续追问下去。
当初是她把他们推到现在这样的境地,是她拿他作为交换条件,如今又有什么资格去追问指责?
“…眼睛吗?”只挑着能问的说。
“嗯。”陆时砚低低应了一声。
沈南初沉默着,忽然把脖子伸过去在他眼角亲了一下。
陆时砚脚步一顿,侧过脸来,垂眼睨着她,语气带笑:“干嘛突然亲我?”
她歪着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没有吭声,过了一会儿,又凑过去在他转过来的嘴唇上又亲了一下。
这一下尤其重,静寂中咂出一声轻响,尔后她便睁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