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砚忍不住转过脸,低头凑下来轻轻笑问,“怎么回事?猫一样。”
“…可能是饿了。”她摩挲着他宽厚的大掌,胡乱找了个借口。
男人的笑声闷闷的,从胸腔里震荡出来,他索性抬起手,将人揽进怀里,怜爱地揉了揉:“小馋猫,你刚才要不闹我,饭都做好了。”
沈南初抬起眼睛看他,眼睫翕动了一会儿,才回答:“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
她却只抬起眼,视线从车窗望进浓重的夜色里,好一会儿才在他怀里扭了扭:“还有人在呢,影响多不好。”
话是这么说,人却还是埋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难得见她这无赖样,陆时砚觉得有些好笑,索性把人搂得更紧一点,弯着眼睛逗她:“没关系,反正我也看不到。”
原本只是个玩笑话,沈南初却呼吸一窒,眼神都暗了下来。
她埋在那里,低头玩他的手指,恨不得这段路程能长一点,再长一点,永远没有尽头…
…
车子还是停在了那栋高耸入云的建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