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他怕是早被自己父母带回了京市治疗了吧。

这座城市已经没有他了。

每次一想到这里,沈南初就觉得胃里的那块石头又沉了一点。

大概是提到了胃,房间里居然响起一阵肠鸣,忘记多久没吃饭了。

她明明是大仇得报,怎么搞得好像自己才是当街被抓的那个?叶桐若在里面知道,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这么一想,沈南初觉得这样不行,起码得精神点,这样才能在叶桐出现时可以肆无忌惮的嘲弄她,讽刺她。

终于从床上爬起来,换了身衣服,才拿伞下楼。

刚到楼下,雨势就变大了,漫天冰冷的雨帘如落珠,像一场围猎。

沈南初在一楼门廊处瞪着眼睛站了好一会儿,终于在肠道空寡的蠕动声中被逼着走了出去。

人为什么一定要吃东西才能活?

她一边想着这个问题,一边撑着伞在湿哒哒的地面行走,转过拐角,余光不经意间瞥到小区边的市政小花园里有道颀长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