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身子竟是被吹得晃了晃。
捂了捂脸颊,将手里那串挂满琳琅挂件的钥匙放到门边的一个花盆后,她终于将空空的两手揣进衣兜里。
什么都没带走,什么也都没留下。
刚走两步,就遥遥看见一辆车标铮亮的迈巴赫从电线交错的拐角开过来,矜贵流畅的车身将这条破旧的街道衬托得越发老旧不堪。
沈南初快速闪到角落,很快便瞧见那辆车停在了她刚刚站立的那栋小楼前。
车门打开,穿着鲜亮的叶桐笑盈盈从副驾驶上下来,还不及关门,先转去给后座人开门。
她似乎比之前瘦了些,脸上化着精致妆容,倒看不出气色,只是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似提前演练过,姿态优雅得像个大家闺秀。
沈南初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恭谨有礼的模样。
不得不说,在表演这方面,叶桐有着十足的天赋。
有野心的人从来不缺乏驱动力。
一个美妇人从她打开的那侧车门下来,另一边则下来个中年男人,光看两人穿着都知道身价不俗。
那妇人抬头看了那破败的小楼一眼,低头似在抹眼泪,保养得宜的脸上能看出几分与陆时砚相似的痕迹。
叶桐很快上来挽住她的手臂,低头贴在她耳侧絮絮说着什么,妇人似被安慰,轻轻点了点头,便跟着叶桐一起进了小楼。
沈南初看着那扇重新阖上的门,重重抿了下唇。舞吧,菱六,四一;5O5追,庚群.
她告诉自己,这样就够了。
至少陆时砚的父母看起来还是很担心他的,他们比她更有能力,也更有资格照顾他。
他一定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