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她做过许多设想,但如何想,也无法想到父亲的那声叹息所出何故。
即便是站在医院停尸间里,看着那个曾经最熟悉的少年变成一具青白的尸体,就那么躺在冰冷的隔板里时也依旧觉得很不真实。
父亲的叹息,母亲的哭泣,使得那段记忆深深镌刻在她脑中,每次午夜梦回都似恶灵缠绕,让她恐惧颤抖。
“…南南乖…不哭了…我们不做了…不哭…不哭…”
耳边传来男人温柔的低哄,沈南初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刚刚在哭。
刚刚的快感太过极致,身体与情绪都被抛到了极致,以至于她高潮时竟失控大哭。
“陆时砚…”说话时才发现嗓子全哑了,浓重的鼻音让她本就无力的声音变得更加虚弱。
“抱歉,是我不好…”陆时砚侧脸贴过来,在她脑袋上蹭了蹭,“弄疼你了是吗?”
人有的时候真是哄不得,尤其是脆弱的时候,他越是小心,越是关切,那股泪意就止不住。
沈南初哽咽着说不是,眼泪却一颗颗滚到他肩膀上。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人前失控。
她向来要强,即便是在父母面前,也从来没有这样过,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竟会在他面前失控自此。
大概是她此刻太过敏感,更可能是他哄人的语气太过温柔,他几乎把她当个孩子在哄。
“…是不是怪我技术不好?怎么能哭成这样?嗯?”陆时砚在这一刻真的有认真反思自己。
仔细想来,他性经验不多,平常工作忙,也不像其他男性那般热衷于色情影片。
实战经验不足、理论经验几乎为0,全靠着医学常识和身体本能在撑,若她真是不满意,似乎也可以理解。
沈南初愣了一秒,很快破涕为笑。
听到她的笑声,男人松了一口气,把人小心翼翼放到地上。
确定她站稳后,陆时砚又很认真地问了一遍:“真是因为我技术太差?弄哭你了?”
纯粹的好人
纯粹的好人
沈南初看他一脸认真,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她是被他弄哭的没错,却不是因为他技术差。
陆时砚在性爱方面确实是中规中矩,没有太多的花样,但奈何他本钱太足,即便只是最基本的抽插,也能给女方带来极大的快感。
“不是的,我刚刚其实…很舒服。”沈南初还是实话实说。
她刚刚连续几次高潮,后面甚至都失禁了,若说没有快意,也有违良心。
“嗯。”陆时砚闻言只是点了点头,表情却并未转好,似乎不怎么相信她的话。
他扶着她,将依旧肿胀的性器抽出,沈南初哆嗦着几乎软了膝盖,身下有汩汩汁水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陆时砚摸索着帮她脱掉衣服后,又寻着水声喷淋的位置,找到了掉在地上的花洒。
先试了试水温,才淋到她身上。
沈南初半个身子都是软的,她几乎半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弄。
“你的浴巾在哪里?”他伸手往前探,虽然找到了挂毛巾的位置,但要靠触感分辨哪条毛巾是她的,也实在太难。
“这条。”沈南初自己取下来,递给他。
陆时砚接过来,展开后却披到了她身上,低声问:“可以走路吗?”
沈南初下意识点头,后又在他茫然的眼神中反应过来,立刻回答:“可以。”
他听后点了点头,语气越发温柔:“先出去等我,可以吗?”
沈南初愣了愣。
她刚刚以为陆时砚拿毛巾是要玩什么花样,竟是打算偃旗息鼓了。
眼睛往男人胯下扫了一眼,那硕物还没得发泄,那上头裹着一层从她体内带出的粘液,油光晶亮的,看起来更为可怖。
他这个样子,是打算不管了吗?
还在疑惑,陆时砚却已经将她往门口的方向轻轻推去,“帮我关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