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出声叫他。

听到她的声音,陆时砚才眨动着眼睫,动作缓慢地把脸转过来。

他微仰着头,视线上抬,却并没有对上她的眼睛,而是怪异的落到了旁边不知道什么位置上。

“好多了,让你费心。”男人扯了扯干裂的嘴唇,发出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短短一句话,却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虚弱不堪。

沈南初看着他此刻的神情,那股怪异感越发强烈。

陆时砚一向是个有教养的人,与人说话时对视是最基本的礼仪,他从来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沈南初盯着眼前这双没有焦距的眼睛,眉心皱起。

此前叶桐只在电话里说他醒了,并没有说过其他,因而沈南初其实并不了解他具体的病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