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开口。
聂曼看他松了口吻,忍不住笑起来:“真伤心,看来你对我是真没意思。”
救护车一辆接着一辆从医院门口驶进来,陈清池莫名想到了秃鹫,想到藏族人的信仰,在离南城一千公里的地方,那里的生活习惯与这里完全不同,那里天蓝水清,没有高楼大厦,但可以策马奔腾。
聂曼选了个靠窗的位置:“清池哥,你喝什么?”
陈清池放好行李箱:“都行。”
“两杯焦糖拿铁,一份草莓芝士蛋糕,谢谢。”
服务员拿着单子离开,聂曼托腮。
目光不自觉落在陈清池脖子往下露出隐隐的那块暗红色痕迹,他对象还挺粗暴的,不过这白白的皮肤,不留下点什么也属实太可惜了,她本就是个爱折腾了,这会倒是激起了她心底一些虐.待欲,不过她还挺难想象陈清池这样的谈起恋爱来是什么感觉。
“你说吧。”陈清池双手交叠着搁在桌上,修长的手指宛如竹节,挺拔的背看起来很严肃。
聂曼剥了颗口香糖塞嘴里,漫不经心嚼着:“你有对象了吧。”
陈清池没想到她问这句:“跟你没关系。”
聂曼吧唧舌头卷了卷口香糖:“你这人……你不怕我缠着你?你要知道只要我开开尊口,你们家可是要把你许给我的。”
这话说得直白,但也是话糙理不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