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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长胳膊一揽,整个将他裹住,陈清池还没来得及反应,肩膀就多了个重量,浑身僵直,热气从心口一直往脸上窜,已分不清是发热还是心悸,只觉得快要无法呼吸。。
谁也没开口,只剩雪花漫天飞舞。
挂了号,看了医生,高反加上受寒,烧到了39.5°。
医生开了几瓶吊针,陈清池本来还有些力气,结果抽血验血来回折腾个把小时,现在浑身发酸。
幸好周正拿着单子跑前跑后缴费拿药,一回头见陈清池整个人蔫了,本就白的小白脸更加惨白,透着股病态的羸弱感,感觉风一吹就会倒。
“往西藏跑就带两件薄外套,服了你。”周正拎着装着药的塑料袋。
陈清池蔫蔫跟在他后面,无心和他斗嘴。
周正:“念书念得脑子都傻了。”
见他不回,又得寸进尺:“这才哪到哪,你知道路上还得路过海拔五千的地方,那地的雪能没到你小腿,你这人是牛逼,啥也不带,以为自己是超人呢。”
陈清池说来西藏也是临时起意,最近一段时间加班太多,就想出来放松一下,又想慢游,搜了成都到西藏的包车,以为包了车,全程在车上,没太多问题,完全没有料到天气恶劣,结果感冒加高反,给周正逮着机会,蹬鼻子上脸,还没地儿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