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泽寒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供应商的目的是什么,盛泽寒早就看透了,却无力改变。

盛父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直接质问盛泽寒是不是在跟祁越作对,还没等盛泽寒开口解释,盛父便让盛泽寒去道歉。

盛泽寒活的这些年也算是顺风顺水,自认不比祁越差,这次危机,他相信,只要给他一点的时间,他有足够的信心凭借自己的能力度过危机。

所以盛父这些话,盛泽寒当然不会认同。

盛父自然也察觉出盛泽寒的态度,语气瞬间冷了下来,说:“我跟你说很多次,你还年轻,商场的腥风血雨,你根本不了解,何必一上来就跟祁越作对。”

“如果他以后一直盯着你,你以为你的下场是什么?”

盛泽寒的太阳穴突突的跳,怒火也直冲脑门,盛父的这些质疑就是在盛泽寒的雷区上跳跃,他跟祁越不过相差几岁,怎么就自己不能跟他比。

祁越这两个字是镶了钻吗,怎么就这么金贵?

于是盛泽寒也冷笑着回道:“爸,这件事我也没错,更不会跟祁越道歉。如果您打电话过来,就是想告诉我这些的话,那就不要再打来了。”

“盛泽寒,你是要造反吗?”盛父怒气沉沉。

盛泽寒也不甘示弱,回道:“爸,让步是不可能的。”

“好,好,好,你真是长本事了,实话告诉我,这次与祁氏的事故,又是因为闫念安?”盛父怒火到达顶峰,反倒平静下来。

第二百六十一章 真的爱他?

盛泽寒捏了捏眉心,回道:“您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我的意见,您也不会听的,我还有事,先挂了。”

随着挂断声滴滴滴的传来,盛父刚刚平静下来的情绪再次翻涌到顶点,他猛地起身,脸上青紫交加。

正巧这会管家推门进来,见盛父一脸怒气,顿时不解,问道:“老爷,您这是...”

盛父冷笑道:“还不是因为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子,我这条老命早晚要毁到他手里。你知道他现在多么狂妄吗,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跟祁越作对,现在祁家已经在针对我们了。”

“真是愚蠢至极,愚蠢至极!”

管家知道盛父只是气话,于是管家开口道:“少爷年轻气盛,怪就怪在那个女人身上,咱们直接去找那个女人说清楚。”

盛父想通了什么,眉头立刻松了松,随即低下头,拨通了一个号码。

管家见状,悄悄的退了下去。

那边很快就打通了,传来一道清澈的女声,软软糯糯,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联想主人该是怎样的一张天使面孔。

盛父的语气也不由自主的缓和下来,开口道:“你是闫念安,对吧?”

闫念安刚睡醒,脑袋昏昏沉沉的,她扶着腰走到窗边,望着楼下的风景,轻声嗯了一句。

盛父开口道:“那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请你不要再靠近我儿子了,我听说,你已经跟祁总结婚,那就好好待在祁总身边,不要再出来沾化拈草了。”

闫念安闻言目光一滞,冥冥之中,脑海中好像有什么的东西在牵引着她,她木楞的开口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说着,闫念安的情绪就激动起来,隐隐约约还带着哭腔,说:“求求您了,我与盛泽寒是真心相爱,您不要拆散我们好不好。”

盛父对闫念安的好感顿时消失殆尽,嘲讽的回答道:“你在胡说什么,你既然已经嫁作人妇,为什么还要想其他男人,跟其他男人牵扯不清。”

“原来唐唐闫家大小家,就是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你家里没教过你礼义廉耻,你就这样出来丢脸?”

闫念安闻言,单薄的身体晃了晃,这些侮辱性极强的话落入她的耳朵,让她难堪到了极点,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说:“是祁越强迫我的,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求求您,我真的无法与盛泽寒分开。”

“我真的爱他,真的爱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