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清真是惊喜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其实回来之后就有类似的想法,只是不好跟楚云提。就像楚云对他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尊重一样,他也想要全力尊重楚云,给楚云完全的自由,当然就不愿干涉楚云的事业。
他没想到在楚云冷峻端严的外表下,居然藏了这么一个随性不羁的灵魂。
看来,从不同的意义上说,这对父子是完全相反、而又极度相似的。
楚云忽然想到了什么,有点紧张地问林琅清:“琅清,你会不会嫌我手里没了军队,以后不能再像现在这般威风?以前不说,就说如今,起码在启封城,乃至豫州范围之内,你出个门,遇到谁谁都得讨好你,对你恭恭敬敬,将来恐怕就”
林琅清没等他说完,已经用嘴巴堵住了他。
“啵啵啵”猛亲了楚云几下,林琅清高兴够了才说:“仲凌,你要是真的再不往战场上跑了……那么,我不要谁讨好我!以后我还天天讨好你!对你恭恭敬敬!”
楚云彻底地放心下来。
“讨好我?”他猛地抱紧林琅清,把带着橘子香味的美丽老婆压倒在沙发上,“具体怎么讨好我?嗯?琅清有什么想法了没有?”
林琅清没有多余的想法。
他就是晓得勾住老公的脖子,在老公迷人的脸上乱吻。
然后就被对方骑着,吃了一次又一次,林琅清被吃到舌尖都收不回去,只能吐在外面,边从喉咙里发出可怜又娇媚的哭叫。
“仲凌,不要了……”
他的大眼睛已经舒服得落了串串泪珠,这时的他真像是一只兔子精,脸蛋、躯体,皆是雪白莹润,无瑕诱人,唯有一双眼眶红红艳艳:
“我的棒棒……要被仲凌的屁股吸到化掉了……呜呜……”
屁股里的肉棒分明是再次膨胀了起来,肠壁甚至能感觉到其上筋脉的跳动,楚云才不信他含羞又带着勾引的哀求,继续享用他。
直到林琅清连撒娇哭喘都没了力气,几乎昏迷在沙发上。而那根肉棒终究是没有化掉,只是从白里透粉变成了粉中发红,尤其被唇舌舔过,又被屁股绞弄过的顶端,饱满细嫩的蘑菇可怜巴巴地露着脑袋,肿得都缩不回包皮,红得好像要滴血了。
晚上,林琅清依旧是跟楚云一起睡。
睡到半夜,楚玉宸偷偷潜入进来。
也不说什么,他就是脸上表情委屈巴巴像是要哭了一样,直接往林琅清身边一躺。
紧接着,他又把林琅清从楚云怀中揽了过来,箍进自己怀中。
楚云和林琅清前后惊醒了,却是都没有做出驱逐楚玉宸的举动。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自从楚玉宸被检查完全身,得出性器有了“不可愈创伤”的检查结果之后,楚玉宸就像是一株失去了阳光和雨露的花草,表现得萎靡不振,难过欲死。
唯有林琅清才能让他心里得到一点安慰。他对林琅清说,唯有“来自小林老板的温暖,能让我不再失眠,不再食不下咽”。
他说的时候,楚云正好也在场。
不只是为了南下途中,玉宸替自己护好了琅清一事,也为自己即将甩包袱的事,暗怀歉疚的“老父亲”楚云、和本就对这个是自己初恋的小青年爱怜之心复燃的林琅清,开始对卵蛋受伤,“郁郁终日”,“没有琅清的温暖简直活不下去”的楚玉宸采取了近乎纵容的态度。
只要楚玉宸不做违背琅清意愿的举动,楚云甚至允许了自己的权利被冒犯。
反正玉宸也冒犯不了多久。他想。
而林琅清,则是看仲凌没有反对,也就顺随了自己爱花惜花的本性,疼惜起了这跟仲凌俊美得难分上下、然而每日看上去都很异常可怜悲戚的仲凌的儿子,他的初恋小青年楚玉宸。
陪伴仲凌自是第一位。他想。
其次,便是要好好地安慰玉宸,让玉宸恢复往昔的活力。
林琅清被抱紧,又被抓住手,放到了楚玉宸结实柔韧的腰上。
没有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