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轻,又快速,激起可怕的瘙痒。

“还不说吗?”

林琅清仍旧狂摇着脑袋,打死不说!

就算被骑了,那个残缺的细缝被抠坏了,他也不要说!因为他感觉小蒋这个欠揍至极的,仿佛发了疯的“逼问”方法,逼问钥匙所在反倒是其次,小蒋是要让他不再管他!

可恶……

他怎么能不管他!

他们是一家人啊!

林琅清额头青筋都抽搐了,真想质问这个蠢蛋:假如立场调换,小蒋你这个蠢蛋

你会放着我不管,让我为复仇丢掉性命吗?!

蒋雪销不知道林琅清内心的怒喊,他只是做着早就想做的事,以拷问小林老板的名义,欺负着屁股里小林老板的肉棒。

后方传来撕裂的刺痛,温热的液体从臀部流下,沾湿了大腿。蒋雪销知道自己是因为润滑不充分流了血,但心里如愿以偿的满足和如愿以偿的绝望,双管齐下地麻痹了他的痛觉。

他起伏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屁股被肉棒干出咕唧咕唧的黏腻声响。

自己流的是血,但小林老板是舒服得出水了,他暗想,然后笑了起来。

笑里的欣悦在黑暗中渐转为苦涩。

他声音却是比之前更冷酷了一些:

“小林老板,还不说么?”

林琅清更拼命地使劲摇头,然后就感觉肉棒被套弄的速度猛然加快。

滚烫的雏穴嫩肉一圈圈死命压榨肉棒,连磨带挤,狠得像是要把茎皮搓烂,把表面凸起的经络都压平。

“唔……唔唔!”

不……不要!

酸爽得要疯掉了!

那只肉穴越吞越深,越搓越快,忽然不知是插到了哪儿,龟头被一段尤为窄小的肉道裹紧。

随着蒋雪销腰身一扭,窄嫩肉道在这时候成了产生过量快感的刑具,险些把一颗肿大敏感的龟头硬生生拧烂。

林琅清猛地后仰了脖颈,在黑暗中,一对水淋淋的瞳仁向上翻去。

一边脚趾都被骑得蜷紧,小腿直发抖,拉扯着蒋雪销的手腕,林琅清戴着手铐的手抬起,狠命地锤了一下床!

“唔!唔唔唔!”

见他边闷叫,边又锤了一下,仿佛是再也不堪快感折磨了,蒋雪销怕自己的小林老板当真在高潮里窒息,抬手解了他脑后的结,又取出了他嘴里的东西。

“你……你……你个蠢蛋……小蒋,你个蠢蛋……”

林琅清嘴唇都哆嗦了:

“你气死我了!!”

蒋雪销臀部一顿,紧实消瘦的身躯滞住。

林琅清屈腿用膝盖猛顶了他一下:

“你气死我啦!”

他竟是又重复了一次。蒋雪销僵硬的身体受了这一击不轻不重的顶撞,往后一晃,又稳住了,却没有继续欺负小林老板又大又嫩的肉棒。

因为小林老板已经扭了脑袋,踢过他的那条腿蜷起,同时头越弯越低,几乎要触到膝盖,以这样难受的姿势呜呜地哭泣起来。

“你的二叔……是你的家人,我就不是了吗!”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呜呜呜!”

蒋雪销愣了愣,下意识道:

“小林老板,对不起。”

林琅清不理他,继续委屈地啜泣。

“呜呜!呜呜呜……”

“对不起,别哭了,小林老板。”

蒋雪销一边低喃着道歉的话,暗暗地心疼不已,一边就发现了小林老板那身体之柔软诱人。

居然当真在这种被捆住手腕,压住腰的状态下,林琅清成功用膝盖抹起了眼泪。

“你就知道为他报仇……呜呜……”

林琅清打定了主意:只要能保住小蒋的命,自己的面子、操行什么的,不要了就不要了吧!

遂更激烈地大哭道:

“你为了你二叔管你那十三年!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