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就偏偏要逮着我欺负呢?

委屈和怒气直冲上脑海,一时间跟快感与酸疼分庭抗礼。

林琅清抬起脚,用尽全力,狠狠踢向了楚玉宸。

楚玉宸抓住那只小小白白的脚,就像抓住一片薄而温暖的叶子。掌心里软乎乎的脚本来比起武器更接近于观赏品,又或者洗净后可以供人舔弄的食品;使用它的人又是这么的没有力气,以至于这一记在林琅清看来是愤怒的狠踢,落到楚玉宸眼里,只像是大白兔在撒娇、在勾引他似的故意跟他闹脾气。

楚玉宸握着林琅清的脚,垂眸看了片刻,忽然嗤地一笑。

把它举高,楚玉宸低头,用唇轻轻吻了一下。

“娇兔兔。”

娇……

娇兔兔?

是说自己吗?

可自己哪有在卖娇?

林琅清怔愣了,完全不晓得对方这又是突然唱的哪出。

放开了攥住蘑菇的另一只手,楚玉宸的吻从握住的脚尖一直落到林琅清腰胯。最后张开双唇,楚玉宸含住了饱受摧残的蘑菇。

他温柔地用舌尖爱抚,用湿润的口腔包住蘑菇轻吮。

他粗暴,林琅清就能用愤怒和委屈来对抗;他突然温柔下来,林琅清想起他们也曾有过的那么美好甜蜜的一段时光,心里便只余苦涩。

苦得都懒得踢他。

苦得眼睛发酸,喉咙里也哽住了般,失却了怒骂的能力。

扭过头,林琅清望向窗外,不肯再看楚玉宸那副深情佳公子式的温柔相。当初,他就是被他这副模样给欺骗了的,以为他对他是真心的喜欢。

他麻木不仁地给楚玉宸摆弄。

现在他被楚玉宸逼得陷在了启封,这里是楚玉宸的地盘,他挣扎不了,也摆脱不掉对方。尽管仲凌确实很好,可到底是楚玉宸的爸爸,所谓“疏不间亲”,他不敢如实地去告状,其一是没脸;其二,还是觉得,跟亲生儿子的需要比起来,仲凌未必愿意管他了。

楚玉宸对林琅清的绝望和难过一无所觉。他只是想要逼问自己介意的那件事。

吸出一次之后,趁着肉棒处于不应期,楚玉宸压住了高潮后泪流满面的林琅清。

他将两根肉棒握在了一起,缓缓地挺动腰胯;同时一只手圈住了下面那根的龟头,指腹抵紧包皮系带,忽然轻轻地揉擦了一下。

林琅清浑身一个哆嗦。

楚玉宸挺动着结实有力的腰,用自己的鸡巴磨着林琅清下面的囊袋、细嫩的茎身;更上面那个射精后最不能碰的部位,则留给手指,徐徐地苛责搓弄。

“你有没有跟姓段的睡过?”

凭什么要告诉你这个坏小子啊。

林琅清索性闭了眼,当楚玉宸是团空气。

楚玉宸醋极反笑,一边发出冷笑,楚玉宸腰肢挺送的速度骤然加快,把林琅清一根刚射过的嫩鸡巴磨得仿佛要迸出火星来,手指搓动系带的节奏和劲道更近乎于暴戾。

鸡巴不断在狂乱的揉搓下,抖动着喷溅汁水。汁水却不是白色的,是透明的。配合着对方身体失控的剧颤,楚玉宸感觉他的娇兔兔好像是快要失禁了。

手伸到鼻端一嗅。

没有闻到什么异味。

“不是尿……骚兔兔,你的大鸡巴居然也学会潮喷了。”

二楼。主卧室。

楚云饿醒了。

饿醒了就怎么都睡不着。楚云在宽阔的大床上辗转反侧,最终又一次下了床,倒了一满杯水,仰头咕咚咕咚喝干。

他希望能藉由灌水解决饥饿。

然而,又十分钟后,楚云感觉肚子更饿了,简直饿得人心烦意乱。

可是再怎么饿,他也不愿按铃命仆人送宵夜上来吃。盖因他从小被爹娘教育,晚上不能吃宵夜,偷吃就得挨打;后来对着儿子玉宸,他也是这般教导的,如今若是自己打破了规矩,他自觉,就不能再算一个以身作则的父亲了。

理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