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觉得,睡觉这件事本身是为了表达喜欢。而就算并非喜欢,只是出于意外睡了人家,那么睡过之后也要负起责任来。

段羲庭却说,没有喜欢也无所谓,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

段羲庭还说,负责更是不必要睡过的假如是良家女子,才考虑负责;妓女和相公则只要付钱;至于普通的,互相都有需求的男子,比如他们,睡了就睡了,互帮互助而已,什么也算不得。

“别再想了,好好吃饭。”

段羲庭又给他碟子里夹了一个猪肉大葱馅的小笼包,然后拿起他只剩个底的碗,往里面添粥:“你又没讨老婆,我也没有,我们两个单身汉互相帮助帮助,这种小事,既没伤害谁,也没影响我们自己的身体有,也是好的影响。你是不是没昨天那么难过了?”

“唔,这倒是……”

林琅清咽下一枚汤汁饱满的小笼包。

他们是单身,伤害不了谁,背叛不了谁。

也没有叫别人知道,碍谁的眼。

而且,的确……在喝完酒“睡觉”的时候,他想不起那个不该想的人和他们之间的回忆,自然毫无痛苦,只有跟羲庭拥抱亲吻时享受到的温暖愉快;睡完之后,躺在羲庭身边醒来,他的心也不再像一个人时那么难过抽痛。

羲庭说得,好像也有些道理啊。

他想。

“等你遇到喜欢的人,我们停止这种事就行。”段羲庭始终注意着林琅清的表情,发觉他有所动摇,当即淡淡地道,“现在,只要什么时候你难过了,你都可以找我,我让你不再难过。你需要我,而我也需要你。”

他每次这么平淡冷静地说话,林琅清就越是能把他的话听进耳中。只是不免疑惑:“你需要我?”

昨夜的具体情形他已经记不清了,他扭头仔细地打量了段羲庭,实在不觉得对方会是个需求强烈的人。

没多久,段羲庭就用事实告诉了他:永远不要以貌取人。

午后。段宅书房。

“别、不要了……”

林琅清被剥得赤裸雪白,给段羲庭困在了一张椅子上。

“羲庭,我才洗过澡的……”他红着脸,双手挡在下身,不让段羲庭继续往他敏感的腿心磨那颗半融的巧克力糖。

早上在段羲庭这里吃完早餐他就去粉馆了。到了中午,粉馆里的事才忙完,段家的车夫就像算好了时间一样来到粉馆,接了他,把他一路拉来了段宅。

在段羲庭这里洗完了澡,帮段羲庭烧过烟炮,他就被段羲庭抱着,窝在对方怀里看闲书。

时不时看到有趣之处,他就笑着跟段羲庭分享一下。

看着说着笑着,渐渐就有点困了。正是昏昏欲睡之际,倏然,段羲庭一把将他抱起。

手解开了他的纽扣,凉凉的指尖伸进他睡衣里,捏住他一边乳头揉搓。

酥麻从胸部蔓开,情欲被轻易地挑了起来,能感觉到下腹正在发烫,器官在肿胀充血。

他呻吟出来,没想到自己居然已经敏感到了这种程度,被段羲庭捏住奶子揉搓几下就能发情。

然而羞耻感涌出没几秒就被欲念冲淡,段羲庭一边揉搓他的乳尖,一边连吮带舔弄地亲吻他双唇,亲得他脑中迷乱不已。恍恍惚惚着就被对方脱光了睡衣睡裤,他的屁股直接贴到了冰凉的椅子,双腿被掰开,分别捆绑到了椅子的两条扶手。

他闭着眼,皱眉忍耐着,只允许自己小声地低哼,不许自己发出太过淫乱的声音。

段羲庭的舌头埋在他腿心,一下又一下,舔得他肉棒囊袋和底下的小花全是湿漉麻痒一片,舌头尤其针对了脆弱残缺的花缝。

软舌每一次都从缝隙顶端舔到下面,又从下舔到上方,最后用舌尖抵住花蒂快速扇打,当他哽咽着被舌尖扇得发抖时,段羲庭的舌尖就会转扇为碾,把花蒂直按到花瓣里,再用舌尖碾住花蒂,用力旋转着揉压。

本就发着抖要熬不住的他,在这个时候就会失控地惊叫,从花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