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把正在轻颤的小扇。

这回答叫段四出乎意料。浅浅的笑意在他眉宇唇边漾开。

他清俊的脸上仿佛冰消雪化,春光乍显。可惜林琅清正闭着眼,这一幕无人窥见。

毫不客气地张开双唇,段四准备笑纳其中一枚奶尖。他苍白的薄唇在舔舐中沾上了自己的唾液,也带上了透着情色的淡红,包住一颗娇嫩粉乳,就像是食肉的花张开薄红的花瓣,阴柔而无情地包住了猎物。

软舌在里面旋转着舔起了乳晕。

慢慢接近乳头,最后舌尖到底骤然地挑上了乳头,开始拨弄这最嫩最软的蕊心。

段四的手指没有忘记另一枚湿润而空虚的粉嫩,攀上去捏住轻轻揉搓。

林琅清咬紧了嘴唇,感觉脸颊快要烧起来了,身体也正在对方的手指和唇舌抚慰间燃烧。

段上下舔弄揉搓的速度一齐加快,激起林琅清控制不了的娇声呜咽,那娇哭反而刺激了段的动作。

手指揪动着嫩乳,加大力度加快频率拉扯。

与此同时下面的指甲快速搔刮马眼,带起波波触电般的酸麻激爽。

林琅清在这样上下一起的夹攻中,再也忍不住叫了,带着哭腔的妩媚呻吟从张开的红唇泄出,被舔弄揉搓到高潮前的一刻,就连舌尖尖都从唇瓣里探出。

“啊”

猝不及防地高潮了。

泪水流下脸颊,眼皮底下的眼球上翻,林琅清粉红的舌尖在马眼喷精时吐出了更长的一小截。

雪白纤腰不断地抽搐,手里的烟斗砸在了段四的床上,他明显完全忘记了约定,处在个被玩得魂都飞了的淫浪状态。

段四捡起烟斗吸了一口。

肺部的痛楚霎时减轻了。-木-仔-

等会儿跟小林老板说话时想必不会失态猛咳,像个丑陋衰朽的老头。

吸烟的同时他一手搂过小林老板的腰,把失魂落魄的美人按在了怀里。

他放下烟斗,轻轻拍着小林老板的背,“好了,辛苦你配合我,满足我的好奇心。”

“呜呜……不辛苦……呜呜,对不起,段四爷……我最后没拿稳你的烟”

段四的手抵住了他的唇。

林琅清眨巴了几下湿润的美眸,眼里显出疑惑。

段四说:“真是一只傻兔子。那个许宸究竟凭什么。”

他眉目间蒙着层阴冷,凤眼在吐出后腾起的鸦片烟雾间显得格外乌黑而幽深。

就连那颗灰色的泪痣都仿佛是深了些,成了黑色的一点眼泪。

林琅清看得更加疑惑,又不由自主地有点畏惧。

没说话,然而他的心理活动全写在了一双亮晶晶的秋水美眸里。段四看得叹了口气,“这么笨。难为我忍到现在”

“对不起……段四爷,要不……我……再伺候您烧一个烟炮?好不好呀?”

以为对方说他笨,是嫌弃他砸了烟斗,还忍到现在都没发火,林琅清忙不迭道歉,结果再次被抱住。

他高潮后软绵颤抖的上身和发烫的脸颊,被迫抵上了段四混着鸦片和檀木香味的胸膛。房间内没人再开口。段四不说话,林琅清也不敢随便打破这种安静。

等林琅清的呼吸彻底平复,段羲庭下了床,将床上人打横抱起:

“再陪我泡个澡,说一说话,我就叫人准备好你要的东西。泡完澡你便可以把它们带回家去了。”

林琅清拿着一个小包回了家。

包里除了一盒磺胺,还有三袋包装上写满看不懂字符的糖果。

听段四爷说,是国外进口的什么“黑巧克力”、“白巧克力”,还有各种水果味道的软糖。

回到家已是接近中午。张妈小蒋他们还没回来,家里静悄悄的。他上了二楼,推开门,发现楚玉宸居然醒着。

“我问朋友弄到了药!”林琅清开心地跟他说这个好消息,一面坐到床边,打开小包掏出了药盒。

楚玉宸虽然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