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清口中发出软而委屈的呜咽,手被捆住,无法反抗,现下也没了力气反抗,只能任凭他想如何吮吸就如何吮吸,直到吸腻为止。

却是毫无吸腻的迹象,楚玉宸的嘴就此长在了大白兔的骚奶上。

边嘬奶,手边往下走,楚玉宸把两根相抵的肉棒握在了一起。

两手同时忙碌起来,楚玉宸一手揪住另一边空虚的奶子搓揉,用比奶肉粗糙不少的指腹摩挲奶尖,一手撸动起两人都是高翘直耸且湿漉黏滑的肉棒。

楚玉宸是想过更进一步的,但他还没完全做好思想准备。他自认比大白兔更像个堂堂男子汉,不该当被进入的那个;但也正因为自认硬汉,叫个可爱可怜的笨蛋大白兔为两人的快活受痛最起码初始时是要痛一痛的,他又觉得蒙羞。

于是在两种不同的羞耻中挣扎,楚玉宸至今没能决定最后要谁来受这个痛。

只好先磨一磨枪了。他手掌有握枪形成的茧子,包裹着两根肉棒高速上下撸动时,粗糙的茧子摩擦到细嫩的茎皮,给两根鸡巴都带来触电般的快活酥痛。两根鸡巴差不多粗长,只是一根白嫩些,龟头红嫩饱满,淋了骚水后亮晶晶得诱人,让人简直想凑过去咬它一口,另一根颜色更深,龟头是接近紫色的深红,露出的部分更多,包皮不如白嫩的那根长。

楚玉宸把林琅清那根的包皮剥下去,刺激他被包住的那一圈蘑菇头下端嫩肉。林琅清顿时尖叫出声,身子霎时软倒。

楚玉宸捏奶子的手转而搂紧他的腰,将他抵到浴室墙边,这才阻住了他滑下的趋势。

林琅清脑袋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别人的手捋起来怎么会比自己的舒服这么多?

楚玉宸的手大而修长,又因为发烧变得滚烫,掌心和指腹还有茧子,覆上龟头摩擦时简直酥酸麻痛得要人命。“咕唧咕唧”的黏腻水响在浴室里回荡,被集中攻击龟头后,楚右手只旋转碾磨数十下,林琅清先颤抖着交代了出来,接着再是楚玉宸自己。

楚玉宸射完依旧不愿松开大白兔,吻从被捏肿吸肿的奶子一直到纤瘦的腰腹,胯骨,雪白莹润的大腿,连同半垂的性器和下面的囊袋。

双手也连同嘴唇舌头一起流连忘返,来回爱抚着这一身细嫩雪肤。手指摸到囊袋下面要去轻抚会阴时,楚玉宸忽然觉得指尖传来的触感有些异样。

林琅清正给摸得头脑发昏稀里糊涂,沉醉地享受着被喜欢的人温柔爱抚的快活滋味,猝不及防下体某处传来电击一般的激烈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