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加之谢广白也是来无影去无踪的性子,让旁人给了他这么一个称呼。
后几种缘由,白石堂没有跟白康元多说,略略提了一句。
白康元砸了咂嘴,也不再多问。
一晃两日,到了和陆家约定的时间,谢广白要带着万新月去见他口中提到的那个给万新月看上的夫婿人选。
万新月是百般不情愿,可又有些畏惧谢广白,只能乖乖地跟着谢广白乘坐马车往县城走。
“这一路上,你都在这儿涂涂画画的……”
谢广白看着放下镜子时万新月的模样,白眼几乎翻上了天,“脸涂的这么白,眉毛活像一个毛毛虫,这嘴唇……”
“这嘴唇倒是不错,像是刚刚喝了蛇血,颜色极正,不过你这脸颊上沾一个痦子是什么用意?”
“三叔叔不懂,这是最时兴的妆容了,既是三叔叔说对方生的貌似潘安,那我也能认真对待才好嘛。”
看万新月笑嘻嘻的模样,谢广白再次翻了个白眼。
这不是认真对待,这是认真捣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