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名草有主,而且就是你那亲亲小恺梅的同事兼国小同窗,咱们俩注定了,下半辈子会因为彼此那口子的关联而纠缠不清。如果我对其他女人生出非分之想,即使你不打断我的腿,贺家的第一位准媳妇也会。”
他索性又转过头去,这一回并未试着发出挑的言词。
夕照斜斜,剪影出人形所含纳的孤寂。
“你又有什么狗屁建议了?”口吻虽然没什么好气,却沉潜着一丝丝询求。他一定疯了,才会站在办公室里,与一位敌对公司的家族成员讨论他的爱情问题。
“有,三个字。”贺怀宇也懒得和他打马虎眼。“去、追、她。”
他回眸瞪死对头一眼。
“干嘛?拉不下脸?”贺怀宇嘿嘿笑。“好吧,尽管去顾着你那张厚厚的脸皮吧!算我今天白来了。”访客欠了欠身,作势站起来。
“我不懂。”他忽然深思的沉淀下思绪。“你积极鼓动我求取感情的胜利,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贺怀宇经过家庭背景充分的训练,已经很懂得如何玩一套把戏把你的计谋直接告诉敌人,再看着他不得不跳下去,即使已事先预知了。“如果我成功的说服你追去伦敦找她,那么,第一,你欠我一个人情。第二,你肯定没空谋略‘国家网路高科技工程’的计划案,‘贺氏科技’少了一号竞争者,欲夺得标的就八九不离十。我身为贺家次子,偶尔也得帮忙分担一点事业压力嘛。第三,我要结婚了,这是喜帖。看在恺梅的份上,婚礼当天,你人不必到无所谓,红包一定得准时交达。我早看你不顺眼了,现下既然有机会,干嘛不炸一炸你?”
“原来如此。”他挑了挑眉。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一直在想……”他又陷入沉思。“为什么我们俩从没有真正的干过一架?”
“嗯……”贺怀宇揉揉下巴。“好问题。”
“我这辈子很少动手打架,但揍过的人还真不少,怎么其中没有一个姓‘贺’的?”他喃喃念算。
“原因很简单。”贺怀宇正式挺站起腰。
两个男人高度相当,也同样修长瘦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