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坏了,能感受到邬羲和的肉棒好硬,在不停地抖动,就只是蹭蹭就那么舒服,如果插进小穴里会怎样?甚至身体无意识地开始去磨那根在自己腿根作恶的性器,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却被邬羲和有所察觉,稍微停下来还能看到她扭着屁股自己去磨自己的性器。
无论穴内的吸力如何蛊惑引诱硕大的龟头始终进不去,邬羲和都不用去管幼椿的腿了,即便不用他扶着,幼椿已经自觉的把腿环绕着他的腰肌,不停的撕磨着,随着他的抽插,甚至迅速夹紧了这个猛胯,甚至还随着他的摆动而前后进退。
身下从她体内流出温热的汁液抚慰着他的性器增加润滑,手下细腻的肌肤,如果感情也能像性交仿佛伸出手就能据为己有就好了
终于,在她又一次塌下腰去迎合他时,腰却被邬羲和紧紧抱住,一寸一寸不由分说把小穴撑开。下身被按在性器上不得动弹,幼椿又开始推着邬羲和的胸膛。
“不是前辈自己扭着主动吃进去的?”温柔至极的语气,湿热的气息撒在她耳畔,性器却不容拒绝地挺入她的嫩穴。“前辈自己扭着腰那么主动,现在得到就不要了。”
“被前辈这样一下下夹着真舒服。”水声潺潺宛如他低音炮的伴奏,他捏揉了几下臀部,手就换了方向,似乎特别偏爱她雪白细腻的乳,“和前男友做的时候前辈也会夹的那么紧吗?”
“啊啊……别,不要说了…”是被唤醒的羞耻心又沉溺在情欲之下,在极致欢愉之下被惊醒却又舍不得放手,“呜呜,嗯......不要了……”耳朵被他呼出的热气弄的好痒,饥渴地花穴里,滑溜溜的蜜汁不停的分泌,给邬羲和肏干的攻势增加了顺滑的速度。邬羲和操的越来越快,肉棒硬的发狠,硬的发烫,整根炽热的大东西不停的在幼椿的腿间进进出出,看起来甚是淫靡。幼椿的穴口都被操成了殷红色,因为太过猛烈的操干,两人交合的皮肤也因不断摩擦周围甚至都翻起了细细的沫子。
“发出像动物一样的喘息,还跟我说不要?”邬羲和气到眼睛眯起,明明口中前男友也是自己,但心里窝火感觉幼椿真的背叛他了一样。
“前辈的这里。”说着他就一个深顶告诉她,他在说哪里,“就不像是为了生孩子而存在的器官,更像是为了让我把鸡巴操进去。”
“前辈的前男友也会肏那么深吗?”
“就算我停下来了前辈的腰也不断在摆动求欢。”
“湿到融化了一样,是因为我的鸡巴太好吃了吗?”
耳里是他说的污言秽语,小穴受不了这么猛烈的肏干了,幼椿频繁翻动着眼白。
可是,就连现在这种猛到不行的攻势,邬羲和还是不满意,想要操的更深,于是直接扛起了幼椿的一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让赤裸裸的小逼直冲冲的对准大肉棒。
这个姿势,看起来像求着邬羲和更狠更猛烈的肏干自己。
“前辈怕是不知道我一说,前辈的小穴就会死死吸住不让放行。”
“呜呜呜呜呜…不要……”
“这次又是不要什么呢?”邬羲和的话语听起来气定神闲的,但他的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幼椿的脸,一刻也不放过她的表情,眼神逐渐下滑,直到被他肏干的都快嫩肉外翻的小穴。
邬羲和的一只手抓紧了他扛在肩膀上的细白长腿,然后胯下猛烈的进出着,啪啪的皮肉拍打声把幼椿刺激的更加脸红,她整个身体都在震颤,不停的被邬羲和的动作给拍打到全身都在颤抖,甚至连两个奶囊上下翻飞,都像是两只蹦跳的小白兔想要蹦跶开身体。
幼椿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快被操飞了出去,她没办法抵抗抽插的快感,并且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积累的快感就像每一次都可以带她上高潮。从紧密相连的地方可以清晰地听见越来越响亮的水声,这个姿势肉棒会沉到更深的地方去。
极力克制之下愈发沉重的顶撞,下体伴随着体重一下又一下的重击,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肉棒能明显在体内越来越坚硬,滚烫的柱身蔓延的热度愈发扩散,小穴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