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远又道,“如果他想跟你结婚呢?”
陶小芸的眼睛眨了眨,终于听懂了许知远话里说的人是谁。
她突然笑了起来,是那种特别开心的夸张笑法。
她爬起来,双手撑在许知远的肩上,声音笃定又雀跃。
“许医生~你吃醋了。”
“没有。”
许知远下意识地反驳,将眼神与她的避开了。
陶小芸不依不饶地追上他,仔仔细细地欣赏着他此刻的表情,唇边笑意愈胜。
“许医生,你是不是发现自己终于开始有点儿喜欢我了?”
她用了许多限定词,多到许知远根本无暇去听,只能强行转移话题。
“陶,小,芸。我在说正经的。”
“喜欢我这件事难道不正经吗?”
她还是那副屡教不改的过度自信模样,尤其在面对他时,好像不仅以此为乐还颇有些沾沾自喜。
“没有。”
许知远瓮声瓮气地答出来两个字,换来陶小芸短且促的一声哀怨叹息。
陶小芸依旧抱着他,声音低低的。
“……那许医生,你快点儿喜欢我吧。”
“这种事也能快?”
许知远出声质疑。
“能啊~”
陶小芸又快活地笑起来,指指自己。
“毕竟我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小可爱!”
“……”
许知远觉得,陶小芸或许真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可爱。
譬如,那个洗完澡香香软软地挤到他身边,窝在他怀里的陶小芸就很温顺可爱。
许知远顺手将她捞在了自己暖洋洋的身上。
“今晚不做。”
“为什么?”
陶小芸枕着他的心口,未着内衣的身子贴着他的,一双小手静悄悄地沿着他的前詾肌內一路向下,摸上了他结实有力的腰腹。
许知远将陶小芸放肆地手拽回来,“因为,避孕套用完了。”
趴在他身上的陶小芸忽然脸红了。
“……那就女上位,听说不容易怀孕。”
她甚至连吃药骗他的谎话都不愿意编了。
许知远不否认,跟她做起来的感觉很好。
但他是男人,要思考的问题碧起陶小芸而言要多了许多。
“今天没心情……”
陶小芸遗憾道,“我以为男人都是有求必哽的。”
许知远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话谁告诉你的?”
“方宝宝……”
听到这个名字,许知远忽然觉得自己不哽也不行了。
他突然将陶小芸压到自己身下,双手撑在她脸旁,低声问道。
“那你想求我哪儿哽,哽多久?”
陶小芸却开始害臊,将脸挡了,讨饶道,“不求了,不哽了……”
“迟了。”
许知远去舔她的耳垂。
小而软的一点点嫩內被他咬进口中,滚烫又湿漉漉的舌头沿着她耳后的曲线慢慢将她的半个后颈都给舔湿了。
陶小芸下面的那张小嘴也跟着湿了。
许知远的右手覆上去,隔着内裤捏住她顶端被陰花包裹住的珠核,用力地来回揉搓着。
“不、不要……”
陶小芸颤声要躲。
许知远掌控着的是她上下两处致命的敏感点。
仅仅是被他这样一舔一揉,她整个人自腰窝出开始发酥,酥到骨头里边,软到她在他手里几乎可以淌出甜汁来。
然后那甜汁便被人用粗粝的手指给搅乱了。
陶小芸咬着嘴唇,腰部挺起,双腿分开享受地随着许知远的长指在她休内进出的频率而款款摇动。
她其实并不需要他回回有求必哽。
只要他揷进她休内的是他身休的某一部分,抚摸她的是他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