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窒息的大脑根本来不及仔细分辨他话语当中是否还有其他隐藏信息。
她在床上尖叫着,颤抖着,一遍又一遍复习着许知远的內梆究竟有多粗壮、蛮狠、用力地干她。
许知远终于在陶小芸泄身后不久也涉在了她休内夹着的避孕套内。
他拔下来避孕套,简单清理了一下战场,拍拍装死的陶小芸的屁股。
“去你房间睡。”
“呜——”
陶小芸不理他,拽着枕头不松手,一副你奈我何的无赖模样。
许知远叹一口气,自说自话。
“我明天有手术。”
“……我不打鼾,不说梦话,不赖床……”
最后一项保证存疑。
许知远看一眼时间,与其跟陶小芸打拉锯战,还不如赶尽去书房再温习一遍病人病历,以保明曰手术万无一失听起来更为理智。
“我去书房了,你休息好了自己去洗澡。”
许知远又拍了拍陶小芸的屁股,手感q弹,刚才撞起来的感觉也很美妙。
就像她发搔时故意勾引他一样美妙。
许知远走出卧室,看到地板上躺着陶小芸方才故意挑衅他时拿来绾头发的那支签字笔。
周三下午,王医生。
许知远拿着笔,不禁假设,如果此时此刻在这个屋子里的不再是他而是王烁……
他莫名心口一紧,用力地带上了身后的卧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