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3)

袁穗打电话,刚才那一幕对她来说实再是太刺激了,她的脑袋还是呈缺氧反应。

袁穗哀哀叹了一口气,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她和易江南需要对方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总是插在她们心口上的两把亮晃晃、光铮铮的刀?!

第二十二章

袁穗是一个对于细节是很讲究的人,所以听完易江南的哭诉,她问的第一句话就是: “那刚才你们两个接吻的时候你有没有助跑?” 以易江南和卢永福之间的身高落差来讲,如果接吻没有外力辅助的话是比较难以想象的。

“喂!大姐!我是被强吻的!而且还是我的初吻呐!”易江南在电话那头暴走,刚才浓浓的哀怨被一扫而空。

“初吻?你的初吻不是早就被郑理……”袁穗很阴险地提醒

“那个不算!”易江南的声音小了一些。

那是七岁那年,有一天牙痛得利害,可是因为想和郑理他们一起去军区大院里偷白兰花,所以易江南谁也没说,一放学,还是跟着郑理他们往外跑。好不容易爬上高高的白兰树,刚刚来得及深深地吸进一口带着浓浓白兰花香的空气,在下面负责望风的猴子突然大叫:“有人来了,快跑!”于是在由远而近的喝斥声里其他人一个跟着一个往下蹿,然后象兔子一样撒丫子猛跑。易江南惊慌失措地正想跟着往下跳,却被郑理一把抓住缩在白兰树浓重的树影里。不一会,让人恐惧的脚步声还没到树下就往围墙那边追过去了。易江南却吓得脚都软了,忍不住地发抖,郑理好笑地抓住她的手紧了紧:“不用怕,他们都追过去了,再等多一会儿就没事了。”

易江南皱着眉头苦着脸小声说:“不是,是我,我, 我牙痛!”

郑理这才发现易江南的右边脸都肿了起来,忍不住生气:“牙痛你还跟着来干什么?”

易江南总不可能向郑理承认自己是他的跟屁虫吧,只好理亏一样低着头。

“很痛吗?”郑理小声问。

“唔!痛得我想哭!”易江南咧着嘴,真地想哭出来了。

“别哭,别哭,我知道怎么治牙痛!”郑理生怕被易江南的哭声暴露了行藏,赶紧说。

“真的?”易江南抬起头问。其实此话纯属多余,既使已经被郑理骗了几千次了,但是事到临头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他,“怎么治?”

“把头伸过来。”郑理悄悄说,易江南听话地挨过去,发现郑理的眼睛亮晶晶的。

“笨蛋,把眼睛闭起来,给你这么瞪着我会做恶梦的。”

“哦。”易江南闭上眼。然后,就感觉嘴巴上有一个凉凉的,干燥的东西挨了上来,栖息,最奇妙的是,那个跟自己的嘴紧紧挨在一起的东西软软的,而且居然会跟着自己嘴唇的温度变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嘴巴上突然一空,心也跟着空了一下。

“好了吗?”等了半天,再没有其他感觉,易江南不敢睁开眼。

“好了!怎么样,还痛不痛?”易江南睁开眼,看到郑理一脸热切地期待地问自己。

其实都不用仔细感觉,牙还是痛得要命,可是看到郑理脸上的表情,易江南怎么都不忍心说“没有”两个字,只好吸着冷气说:“好象没那么痛了。”郑理很满意地样子:“昨天晚上我看到我爸就是这么帮我妈治的牙痛!不过帮你治疗的时间要久一点,因为我想,看起来,你的样子比我妈要严重一些。”

“你拿什么给我治的?”易江南好奇地问。

“呶!我的嘴!”郑理恬不知耻地指了指自己绯红的嘴唇,然后就笑了,夕阳透过斑驳的树叶,将温和的金色斑点印照在郑理的脸上,灿烂而夺目,在浓郁的白兰花香里,好象亘古以来,他就坐在那里,千年的阳光下,不变的,还有那样的微笑和闪闪发亮的眼睛。易江南真的感觉不到牙痛了。

其实一直到今时今日易江南都没有发现郑理说完这句话以后脸上的笑容绽放的幅度是多么的可疑。

后来,易江南很虔诚跟袁穗介绍了这个郑氏特别治疗法之后,被袁穗足足骂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