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苍舒夕影,留下的是苍舒镜。
他们一个成了人人称赞的名门矜贵,一个流落春楼还差点失了身。
他们能一样吗?
夕影垂着脑袋想。
一直深压在心底的阴郁慢慢泛出。
可真是……太不公平了啊。
夕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捱到家宴结束,他隐约记得苍舒镜又帮他辩了几句,那些对他讥笑嘲讽的旁系便收敛了,他们很听苍舒镜的话。
阿昭扶着他回了宣止楼,问他是不是喝醉了酒,怎的路都走不稳。
他滴酒未沾又怎会醉?
夕影不想再和那些旁系相处了,他们若是府中奴仆,说了不该说的话,夕影就当个恶人惩处了他们又如何?
他们不一样。
在夕影这个凡人面前,那些旁系兄弟都会点仙术,碰上了暗地里也会整他一下。
夕影知母亲不太喜欢他,他不会去告状,苍舒镜也是,他站在这个兄长面前不用比,自然就蔫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