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乱语,半点敬畏之心都没有。
用这态度对神,神还能庇护人吗?
慕湘推己及人,一拍大腿,心想:我要是神,我也不守护这些完犊子的狗东西!不拍一巴掌灭了,都是老娘大发慈悲了。
她气呼呼地坐在茶桌前,光顾着生气,没注意到一辆马车停在客栈外。
驭车的车夫是个木傀,车内先是跳下一名个子小小的少年,虽相貌普通,却灵动活泼,甚是可爱,而后,踏出一个白衣少年,他扶着另一个男子下了车,两人皆戴着帷帽,瞧不清面容,只是那个子略高一些的男子走路有些僵硬,甚至看不出迈步,腿脚都掩在宽长的衣摆下。
白衣少年在柜台前要了两间房,那同样戴着帷帽的男子,则被那小小少年搀扶着往楼上走。
大约是腿脚不便,一个趔趄,男子险些跌倒,他摔地很奇怪,腰背都弯一下,直挺挺就要瘫倒,小小少年帮扶不及,骤然惊呼。
慕湘眼疾手快,上前扶了一把。
小小少年不太会道谢,作揖的双手忙乱着,忘记是左手在上,还有右手,交换来叠过去,都没做对。
那模样娇憨可爱,慕湘禁不住笑了声。
白衣少年这才来得及赶来,将那腿脚不便的男子护在怀中,模样颇为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