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喃喃:“这样是不对的……”也是不被允许的。
大概是嫌他啰嗦。
嘴巴再次被堵住了,还是气息浓郁的那只手。
茧绥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那怎么办?”岑骁渊的指尖点在他的唇边,扒开了,探进口腔,压在舌面上,“已经做完了,要我还回去吗?”
舌尖被抵住,茧绥只能疯狂摇头。
时间过得相当快,待收拾好一切,茧绥从主卧出来,一个小时过去了。
狼狈地整理自己褶皱的校服,前阵子被咬了一口,他连续热了好几天才敢换上短袖,现在又要换回去。
岑骁渊从卧室里出来,径直走到茧绥面前。
好几秒都没有说话,忽然就贴近了,嘴唇几乎要碰到茧绥的眼皮。
茧绥刚想退后。
“躲一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