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独加了桌。

“哟,我这是特殊待遇啊?”

孟黎月笑眯眯说:“是啊,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宁一叙倒满酒,站起来朝她举杯:“以前是我脑残,多有得罪,这杯酒,表达我的歉意。”

“都过去了。”

孟黎月也不是记仇的人,何况,就像厉赴征说的,宁一叙这人,确实是缺心眼,本质不坏。

“以前确实不理解为什么,现在明白了,你和厉赴征挺配的。”

宁一叙难得正经说点话,挺走心。

“厉叔叔牺牲以后,他就变得特别懂事,原本整天跟我们一块儿上房揭瓦下河摸鱼的同伴,忽然就再也不做那些幼稚的事儿……可以说一夜之间就成熟了。”

“尤其在国外那些年,我们都帮不上什么忙,但他能那么快就学出来当上飞行员,肯定也挺不容易。”

“所以现在看他过这么幸福,当兄弟的是真为他高兴,就希望你以后好好对他。”

孟黎月笑着承诺:“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