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而已……”

贺闻帆攥着方向盘,眉心紧紧锁着,但扯出一个沉稳的笑,轻声安抚沈令:“嗯,我们去医院输液退烧就会好,不会有事的。”

他顿了顿,重复地安慰道:“不会有事的。”

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谁。

沈令还想说什么,胸口却一阵紧缩,逼得他把话咽进嗓子里。

后背很痛,牵连着肩胛和胸腔也痛,心脏紊乱地跳着,好像在冲破肋骨撞击后背的淤青。

沈令闷哼一声。

他紧紧咬住嘴唇弓起腰,无力地将头靠在车窗上,但冰凉坚硬的触感也没能让他的意识更清醒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