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是那种实时教学,遇到事了才会教人怎么做,只有张英这样的同龄人,会察觉到肖缘的紧张。
张英看了肖缘几眼,笑得怪模怪样起来,小声跟她说,“婶子教你没有?”
“什么?”肖缘沉浸在对未来生活的恐惧中,没有张英思维跳得快。
“就是洞房啊,就是嗯那个,何兆到时候碰你,你可别拧着跟他闹啊,新婚夫妻都有这一遭的。”张英扭捏极了,凑到肖缘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
肖缘脸蛋爆红,她能说张英说得那种事,何兆早逮着她做过几回了吗?受人所托,张英有种完成任务的感觉,看肖缘羞了,她倒不羞了,还跟肖缘说起感受来。
天色亮了,何兆被人推着进屋的时候,肖缘脸还红着。他俩今天穿的一样颜色款式的衣裳,真有一对的感觉,铁牛就特兴奋的起哄。何兆没办法,走到肖缘跟前,亲了她一口,大家笑起来,他小声跟她说,“你真好看。”
像做梦一样,肖缘一看见何兆,周遭的吵闹就都变的朦胧模糊。世界上只剩了他们俩,一张张洋溢着欢喜的笑脸。给周桂花下跪时,她含着喜悦又闪动着泪花的眼睛,拥簇着他们往外走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