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你再说。”肖缘急着去捂张英的嘴,又回头看何兆,见他一脸茫然,微微松气。
已经说出口了,肖缘越羞,张英越不怕臊。何兆其实听见了,他耳朵就是尖啊没办法,肖缘脸红的要滴血了,他只好装听不见,不然那丫头更不待见他了。
今天也无惊无险得完成了护送任务,何兆拖着无聊的步子,还有一步就走进家门口,铁牛找过来了。两人说了一阵悄悄话,匆匆出了门。
“你真看见了?”
“哄你我是狗!你让我盯着我还敢偷懒?我亲眼看见孙三山进夏寡妇屋了,嘿,你说怎么着?胆子真够大的,竟然这么明目张胆。”
事情是这样的,何兆叫铁牛盯着知青所,看看有什么人来往。先前还没动静,自从刘二麻子被抓,村里的夏寡妇便跟知青所一个叫刘圆圆的知青走的很近。
那夏寡妇是外村嫁过来的,先前男人是个老实人,干活卖力对她又好,日子过的顺遂得很。可是天有不测风云,男人出门跑了一趟车,遇上大雨山体滑坡,就这么死了。
夏寡妇哭天哭地哭命苦,娘家的人要来接她也不走,婆家更不敢亏待她这么个泼辣货,就叫她住着先夫的房子也不管她。她前两年还守得住,后来跟些村里男人眉来眼去,风评渐渐不好,又抓不住什么把柄,夏家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何兆没想到她跟知青所的知青还有来往,那些女知青平常是最不屑跟村里人来往的,少有的也客客气气,夏寡妇真是个意外了。
这会儿天快黑了,铁牛看见孙三山找夏寡妇,就赶着去找何兆,他们回来的时候夏寡妇家门都关了。两个人对视一眼,从屋后头翻进去,摸到窗跟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