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转向萧恒,“大哥,父王的死因,你可查清楚了?”
萧恒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怒道:“放肆!父王乃病逝,岂容你胡言乱语!”
萧誉冷冷扯笑,“病逝?大哥可敢对着父王的灵位发誓?”
萧恒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猛地一拍桌子,气急上前两步,抬起右手两指直指着萧誉道:“萧誉,你莫要以为在楚燕待了几年,就翅膀硬了!这里还是南疆,我才是继承南疆王的人!”
萧誉轻轻一笑,笑声中带着嘲讽,话锋一转问萧策道:“难不成,六弟也是如此想的?”
萧策摇了摇头,向正看着自己的萧誉看去,那目光里有通透,有自信,还有挑衅……萧策移开视线看向因气怒胸口仍在上下起伏的萧恒道:“大哥,这一年为南疆劳心劳力我们都是有目共睹。”
话落,萧誉眉间轻挑,看着萧策的眼神中多了分不屑,他轻哼一声道:“果然,还是我的六弟。”
萧策闻言,心里咯噔,不知萧誉话中深意,只好缄口不言。
萧誉缓缓抬起右手,露出背在身后的乌鹰弓,弓身在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光芒。箭尾缀着一枚赤金打造的飞鹰,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展翅高飞。
这是唯有南疆世子才能佩戴的弓箭。
“乌鹰在此,谁敢不从?”萧誉的声音清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