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不该用漂亮来形容吧……”
舟子颜觉得哪里不对。
仇薄灯撑着下巴,夸她:“用得不错,本少爷的确漂亮得独一无二。”
“少爷哥哥是新来的祝师吗?”小豆丁朝舟子颜仰起一张圆圆的小脸:“子颜子颜,我以后可以和他玩吗?”
“对仙长不得无礼。”舟子颜她一个脑嘣,“你圜坛把东西准备,我一会就来。”
“子颜子颜你又生气啦!”
小祝女被他推着转过,一蹦一跳跑远。
“你说的命『色』就是归水?”仇薄灯问。
“仇长老如果不介意,就跟着一并来吧。鱬城的人很多,不过一般情况下,我们不会让外城人看鱬城的这一幕的。至于为什么……”舟子颜叹了口气,“您看过就知道了。”
……………………
城街如河巷如溪,溪河汇聚,就了湖。
圜坛广约十丈,高约十五章,坛周有壝两重,壝墙四方各设四柱三门的棂门一座,坛分三重,下层宽广浸水中,上层孤高欲接云天。此时四方棂门下各立祝师祝女二名,下中两重明灯绕匝而燃,共计三十六盏。
“魂兮离散,君何往些?
四方不归,君何往些?
何舍故土?往不详些!”
高台上,舟子颜绕着一具男尸踏步而歌,声音尖锐高亢。
仇薄灯远远看着他,只觉得这名白日熟练『奶』孩子的青年仿佛骤然换了一个人,变得肃穆庄严,他的声音穿过茫茫水雾,上问乎天下寻乎,于浩然飘渺的厚土四方严厉叱问游离在外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