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2)

左月生和陆净瞅着船舱的方向,嘿嘿直笑。

刚刚他们玩骰子,赢者喝酒,输者贴纸,玩到一半,陶长老就来了,说加他一个。

几名二世祖想着多热闹,就答应了。结果,陶长老这老,仗着己修为耳音敏锐,听骰辨点,在赌桌上大杀四方。左月生和陆净暗中出千下绊子,可惜修为低,功夫不济,全都失了。

在被贴了两张纸条后,原本有点懒洋洋的仇薄灯果断地拉开了左月生,己袖子一挽,亲摇盅。

“你怎么办到的啊?”陆净好奇地问仇薄灯。

仇薄灯将四枚石骰平排在桌上,笑『吟』『吟』地问:“想知道?”

左月生和陆净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仇薄灯右朝他们一摊:“彩头拿来。”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陆净嘟哝着,把两瓶丹『药』推向仇薄灯,这是他们三先前私底下约好的,谁第一个让陶老头吃瘪,谁赢,“我怎么觉得你跟左胖子了一身雁留『毛』的本事?”

“陆十一我警告你啊!别血喷!”左月生不干了,把几枚蕴雷珠丢给仇薄灯,“什么叫跟我的雁留『毛』?这丫的枎城刚一面,就讹了我八万两黄金,心比我黑多了。”

“赞了赞了。”

仇薄灯把东西下,然后伸在桌面上敲了敲。

左月生和陆净慢慢地睁大了眼。

只一个的木偶顺着桌布,从桌子底下爬了上来。约莫一掌来长,木质沉,行动轻快轻便。到了桌上后,便去把大它数倍的酒坛稳稳地扛起,给仇薄灯面前空了的杯盏斟酒。

“哇!!这是什么!”陆净惊叹不已。

酒入杯盏,漫漫而上,快至盏时,木偶就停了下来,将酒坛直起,放到一边。

“看起来像是灵偶,据说取天冬的若木刻成偶后,要是修为足够,就能赋予它灵智。不,刻偶注灵的法子,好像很少有会。”左月生好奇地伸想去戳一下。

仇薄灯用笔杆“啪”一声敲掉他的。

“刚刚的棋子其实是四三雁行,不被它在桌下动了脚。”

“真厉害啊,”左月生有点眼热,跃跃欲试,“仇大少爷你这灵偶是哪来的啊?嘿嘿,要不,仇大少爷我们回头一起去赌场吧?我知道哪里的钱最多,你让你的灵偶出千,我和陆净给你打掩护,然后我们三个就可以一夜暴富了!”

“天底下最大的赌场不就是你家的?”仇薄灯把木偶收回袖子,“你出千赢家的庄,不怕你爹抽死你?”

“这个……”

左月生想了想,觉得也是,无奈地放弃了这么一大好生钱之道。

一边的陆净突然发现有件事很奇怪……

这些天来,仇大少爷什么德行,陆十一也算是知道了个七七八八。这在琐碎事上,动能力差得令发指,又不知道是哪来的怪『毛』病,宁愿顶着个刨的一头『乱』发,也不愿意让别帮他。

“奇了怪了,”陆净忍不住问,“今你头发怎么是整齐的,谁给你梳的?”

“我己啊,”仇薄灯面不改『色』,“本少爷聪慧,区区梳头事,一就会。”

左月生和陆净一起“呸!”。

“猫腻!”左月生斩钉截铁。

“肯定有猫腻!”陆净言辞凿凿,“说不定……”

“听。”仇薄灯打断他们,“你们听,下面有声音。”

“仇大少爷,您转移话题于生硬了啊。”陆净嚷嚷,“起承转合,您连个承都没有,直接就拗去了……”

陆净还要再叨叨,左月生拽了他一下。

“等一下,好像……”左月生支起耳朵,“好像下面真的有在唱什么……”

陆净一愣,心说不会吧?

且不提他们是在天上,底下的唱歌得唱得多撕心裂肺,才能被他们听到。单就说现在瘴月未,四下还是浓瘴呢!他们能离开,那是因为陶长老修为深,在天雪舟上附了一层清罩,把瘴雾驱逐了。

那飞舟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