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他。 谁也没有再说话。 什么是错?什么是对?什么是该坚持的?他们找不到答案,只能在墙根处并肩蹲成两条逃难的败家犬。 “可算找到你们两个了!举行龟卜的祭坛在杻阳山的南脉,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半算子翻过城墙,跳下来,急匆匆地问,“呃……” 落地后,看到陆净一脸鲜血,狼狈不堪的样子,半算子愣住了。 “怎、怎么了?”他试探地问,“被你哥揍了?” “没。” 陆净胡乱擦了擦脸,站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走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