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活的确够枯燥累人。
山海阁数万年下来积累的日月记表,但是索引就浩如烟海,更别提仇薄灯还列了一堆奇怪的格式要求。
娄江不知道仇薄灯到底发现了什么,但那天将鱬城的日月记表算完之后,仇薄灯自己动手画了一张《天轨图》,神情有一瞬间格外难看。
说来奇怪,这位太乙小师祖臭毛病一箩筐又一箩筐的,可他嬉笑怒骂没心没肺,又隐隐约约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定感。
仿佛他不当一回事,那就真的不算什么事。
娄江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脸色那么难看,让人不由自主跟着不安起来。
“娄施主!!”
正在自出神,忽然有一道极其熟悉,熟悉到娄江条件反射打了个哆嗦的声音响起。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还未等娄江拔腿就跑,一道灰扑扑的身影就扑到了跟前。
“可算找到人了!”不渡和尚如见亲人,热泪盈眶,“贫僧转得头都晕了!”
“你你你!”
娄江向后跳出一大步,惊恐地看他……一夜未见,不渡和尚光头如初,脸上却大红大紫涂得跟鬼一样。
“你怎么回事?不对,你怎么会在这里?”
“此事说来话长……”不渡和尚一边说,一边扭头朝后边喊了一声,“半算子,别再胡掐乱算了!赶紧滚过来!找到人了!”
半算子?
娄江心里不详的预感越发重了。